错。但同样的,王弥并没有被我杀死。他在战败之后投靠了刘渊。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刘渊已经开始对我下手了。他甚至已经想办法将人渗透到荆州了。”
羊献容忽然在姚裕脸上吧唧一口:“那也不怕,奴家的男人可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区区一个胡虏又算得了什么。”
姚裕哑然而笑,却并没有明着和羊献容说刘渊的厉害。
毕竟说了羊献容也不懂。
这不,他深吸了口气:“总之,这不是一个好信号。在天下这个巨大的泥潭之中,可以说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连你也不行?”
“当然不是,最多让我头疼点罢了,就像是你一样。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给我难堪。怎么,真想让我惩罚你是吧?”
羊献容听了,脸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故作羞涩:“那将·军想要如何惩罚哀家呢?”
姚裕笑了,顺腰间刷一下拔出宝剑,斩断了窗幔上的挂钩。
羊献容一声娇嗔,顺势抓着姚裕的脖子就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