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弼贺雄都惊住了,不是,你这就投靠了?
不同于二人的震惊,姚裕早就预料到胡湖的想法了。
这不,他就双眼眯着打量胡湖微笑:“你可要搞清楚,跟着我的话,可是会和天下世家为敌,会与所有的世家站在对立面。即便如此,你也不怕么?”
胡湖摇头:“就像是大人您说的那样,这世上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胡湖没什么本领,也就这一身功夫可以提供大人驱使,若是大人需要,胡湖愿意作为大人手中的刀子,去劈开迷雾,还给天下一个清明。”
姚裕沉默不语,胡湖就一直低着头。
最终,姚裕方才抬头:“好,既如此,我拜你为偏将·军,前往淮泗,建立根基。”
胡湖诶了一声:“去淮泗?”
姚裕嗯了一声,也就没有与胡湖隐瞒的意思,而是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原本,我想的是击败陈敏,收复江东。但不小心被司马睿捡了漏。他与我同殿为臣,我不能随便收拾他。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把江东让给他。你去淮泗经营,积攒力量。三年之内,我必拿下江东。届时,你从淮泗起兵。只要控制了淮泗区域,我们便能做到进可拿下天下,退可庇佑一方。”
胡湖大惊:“大人,三年内,您就能吃掉司马睿么?”
问这句话的时候,胡湖还满是不可思议。
因为司马睿之前可是徐州刺史,胡湖在司马睿眼皮子底下做了多年的水贼,自然清楚司马睿的能力。
这人统兵不能说有多厉害,但是他用人很强,在其麾下,也有不少人才。
三年内吃掉司马睿,还是在司马睿横跨了徐州江东的情况下,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夸大了。
不然的话,姚裕真有这个本事,之前就不会只拿下一个豫章了。
不怪胡湖这么思考,毕竟姚裕被紫阳真人威胁的事情,胡湖也不知道。
只是以为姚裕与司马睿恶战一场后,也勉强吞下豫章罢了。
不能一口气吃下司马睿,还让司马睿有了准备,再想打下他,谈何容易。
这家伙可是有名的狐狸呢。
面对胡湖的质疑,姚裕笑了:“说实在的,对我而言,一个司马睿根本算不了什么。若是我想,月余之间,就能收复江东。之所以不动手,是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变数,而这个变数,三年之内,必会发生。你与做的,就是经营淮泗,暗中积攒力量。明白么?”
胡湖虽然有些迷糊,但姚裕这么说,他肯定是听得。
就是胡湖还有些不相信姚裕会给自己放回淮泗,再怎么说,自己刚投靠姚裕,忠诚还没有得到保证呢。
这不,把疑惑问出,姚裕笑了:“我相信你的人品,是不会让我失望的。纵横淮泗多年的大寨主,又其实言而无信之人?我不只是要放你回去,我还会资助给你人,马,钱,粮食等物。”
胡湖眨眼。
姚裕就道:“我让我二弟姚信助你。他先后败司马越与李雄,能力上,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拖了你的后腿。你们两个去了淮泗之后,要小心合作,有什么不对的,就商量着来。切记,要苟着发育,在我命令送达之前,万万不能随意暴露明白么?不然若是淮泗有变,即便是我拿下江东,等待我们命运的,也只有灭亡这一条路。”
胡湖用力握紧了拳头,久在淮泗呆着,他自然明白淮泗对于江东的重要性。
这不,胡湖就对姚裕跪下的同时,宣读自己的决心。就这样,姚裕决定下来,胡湖又和姚裕聊了许多经营淮泗的战略之后,这才告辞离开,回去调整状态去了。
比及胡湖走后,鲁弼贺雄还很是好奇,询问姚裕道:“主公(大人)啊,您常说二公子镇守永安,是荆州对李雄的门神。如今,您把二公子调走去淮泗,永安谁来镇守?万一李雄知道了二公子走后,带兵来犯怎么办?”
姚裕摆摆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二弟虽然调到了淮泗,但永安守将,我心中早有人选。”
二人都一懵:“谁?”
姚裕深吸口气:“沈林。”
“啊?您把沈林调过来永安,那庐江怎么办?”
“让恭弟和沈承一块守护。而且,司马睿被咱们打的已经是元气大伤了,除非他有一口气吞灭我们的实力,否则,他是不敢轻举妄动,图谋庐江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鲁弼贺雄还是有些担忧,总觉得姚裕这个调动有些太过随便了。
但姚裕都做决定了,二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当晚各自回去无话。
次日一早,姚裕召集众文武议事,做了以下调整。
姚豹继续领襄阳太守防区不变,沈承升任庐江太守,接替父亲沈林的防区。姚恭升任偏将·军,调往庐江协助沈承。
至于沈林,则是迁为永安太守,接替姚信留下的空缺。
姚信的话,便是率领水军一千,与胡湖一道赶往淮泗,暗中经营。
在场的众文武都知道姚裕对淮泗的想法,但他们万没想到,姚裕会让姚信和胡湖一块去。
万一胡湖有什么别样的想法,那姚信可就危险了。
姚信若是有什么闪失,对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