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襄阳府外求情。
更有百姓搬来家里的煤砖跑上城头,在姚绣身边生起火来为其取暖。
姚信见了,只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知道,若是没有这些煤砖,姚绣根本撑不到晚上。
城墙上发生的种种都通过影卫传到了姚裕耳中。
班柔知道了,还对姚裕异常埋怨。
这不,她正给手掌受伤的姚裕围着饭,嘴里还抱怨呢:“就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人,自己的弟弟还这么惩罚。”..
姚裕摇头:“柔姐你不懂,正是因为他姚绣是我的弟弟,所以我才要更加严格的惩罚他。不然,我一直提倡的官民平等,岂不是成了一句空谈?”
“那你惩罚的也太过了。”
“总比杀了他要好吧?过去是我太宠他了,让他吃点苦也好。”
“这是吃点苦么?”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襄阳学府二百一十三个学生,最小的才多大,因为他,全都没命了,他们又找谁去诉苦去?”
一说这个,班柔不说话了,只能重重的一声叹息,讲这件事给遮挡了过去。
就这样,姚绣在城头上大雪下跪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