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庆还没说话,姚政在一旁边就一摆手道:“裕儿,别听你二叔胡咧咧,他懂个屁啊他。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多大世面。”
姚庆不满了:“咋滴,你见过啊?”
姚政得意洋洋:“那必须的,我去之前去城里头给人家大老爷打家具的时候,见过不少呢。”
“嘁,你这说的我还以为你纳过妾呢。”
“别乱说啊二哥,当着孩子面你想我死啊。”
“那你自己说的。”
眼瞅着二人就要吵起来,姚裕哭笑不得:“二位,这让你们给我出主意呢,你俩咋还干起来了。认真点吧。”
俩人呃了一声,这才回头道:“你看,忘了不是。”
话落地,二人又纷纷指责对方不是。
指责过后,姚政认真的看姚裕道:“说实在的裕儿,这个正妻偏房的概念谁也说不准,如果你只是担心以后继承人的问题,那么我想你是多想了。自古以来,这废长立幼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姚庆点头:“就是,你现在想这些完全是多了,你连媳妇都还没娶回来呢,就想着以后继承人的问题,纯属是瞎操心,要我说,你赶紧把媳妇取回来才是重要的事情。至于谁做正妻,就看你个人想法,我们啊,说再多也没用。对吧老三。”
姚政点头,捋着胡子道:“你二叔说的没错,我们说再多也只是提一个建议罢了。主要是看你怎么想。”
听二人这话,姚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此情形,二人也不在多说什么,而是转头回来,看着场中的比武叫好。
就这样,姚裕在鲁弼雍据砰砰武器碰撞声中,一个人在哪思考了起来。
放下姚裕不提,鲁弼与雍据斗了将近两百个回合,雍据逐渐气力不佳。
俩人都出了一身臭汗,这不,雍据就将兵器一抬,撑开了鲁弼的斧头,继而跳出圈外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打不过你。”
鲁弼得意一笑:“雍将·军谦虚了不是。”
说着,他就环顾一圈:“谁还来?”
姚豹早就看的手痒,搓手向前:“我来。”
言讫,他取出凤翅镏金镋,大喊一声,杀向鲁弼。
鲁弼原本就和雍据恶斗了这么久,与姚豹打起来,竟然被天生神力的姚豹给压制住了。
贺雄见状不干了。
他和鲁弼长时间朝夕相处,脾气性格对路不说,本事也相仿。
俩人关系那叫一个好,堪称是登堂拜母,托妻献子的关系。
当然了,俩人这会儿还都没有媳妇儿子罢了。
如今,看姚豹捡漏,贺雄就跳了出来,拿着大刀道:“大姚将·军,您这也不给人鲁弼一个休息时间,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啊,来,我来会会你。”
说罢,贺雄加入战斗,顷刻间,姚豹扛不住了。
结果这一下,孔骁和姚苞又都不干了。
前者是和姚豹常有配合,关系密切,姚苞是看着哥哥被压制,心里不服气。
这不,俩人一块冲上来。孔骁还行,一条狼牙棒也算是千般解数,堪堪抵得住贺雄。
但姚苞就不行了,他的武力,说实话,并不是太强,甚至还不如沈承。
毕竟姚苞不像是哥哥姚豹那样,天生神力,他加入战斗,勉强起到不拖后腿的作用。
五个人原地一场混战,斗了上百回合兴奋处,王玄策手持钩镰枪加入战团。
双方都打的疲惫了,王玄策这一加入,立刻便给双方分出了胜负。
只见他先是挑开了鲁弼与贺雄的武器,又推开了姚豹姚苞与孔骁三人。
经摁着,王玄策冲着双方一抱拳道:“诸位,少歇了。表演该结束了,剩下的,也让我们发挥发挥不是。”
王玄策最是喜欢出风头,这一点,与沈承很像。
今天难得各路文武都在,可不就是王玄策装逼最好的时候么。
当然了,王玄策这突然出手,让众人也吃了一惊。
他竟然能分开乱战中的鲁弼贺雄等人,这份实力,虽然是占了众人体力不继的便宜,但这份能耐,还是有的。
这不,分开了双方之后,王玄策还冲发呆中的姚裕喊道:“大人,今天难得开心,莫不如就在这州牧府中,开展一次比武怎么样?”
姚裕闻言回过神来,见众人兴致高,笑了:“好,既然大家都开心,那我也陪着大家玩玩。”
小姚绣大为震惊:“大哥你也要加入战斗?别吧,你那点本事,会被打死的。”
姚裕无语:“去,小孩子净说什么大实话。我说的意思是我设下彩头。”
说话间,姚裕看了看左右,指着院子里自己那匹踏雪乌骓道:“谁要是赢了,我就把这匹马送给谁。”
众人一听,大为震惊。
姚豹更是瞪大眼看姚裕:“兄长,你说的都是真的,这可是拓跋猗卢送给你的宝马良驹啊。”
姚裕跟着笑道:“反正我这点本事骑着它也是浪费,它应该在战场上驰骋才对。既如此,自然是更适合诸位战场上拼杀的将·军。”
见姚裕这么坚持,众人斗志立刻就上来了。
尤其是王玄策,舔着嘴唇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