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在他身上却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客套。
这不,蒯煋见了,内心就更是憋屈。
“怎么蒯先生,今天不在乌衣巷快活,咋想着跑我州牧府来了?有什么指教么?”
蒯煋听了,便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态向前,道:“大人果然英明,蒯煋此来,确实有事情。我要告状。”
姚裕装模作样楞了一下:“告状?什么意思?”
“第一,我状告荆州不太平。五岭山周遭,盘踞着一伙大概五百人众的山匪。”
“不能吧,我有大军十二万坐镇,荆州还能有山匪支棱起来了?蒯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蒯煋摇了摇头:“没有搞错,在荆州的的确确是存在着这么一股势力的山匪。”
“那你要这么说,这些山匪胆子是挺大的,敢在老虎眼皮子底下捋虎须。”
蒯煋压制着内心怒气:“这也是草民要告的第二个状。”
姚裕咦一声:“怎么说?”
只见蒯煋深呼吸道:“普通的山匪自然没有这个胆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