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杀了他们领头的,阿豹,还有力气么?”
姚豹一拍胸膛:“有!”
“那好,敢斩将夺旗么。”
姚豹哈哈大笑:“兄长且安坐,看我斩将夺旗。”
姚裕夸了一声,拿出来凉虎随车队带着,用来示警的号鼓:“我为你擂鼓助威。”
说罢,姚裕就爬上了粮车,当着双方的面,咚咚砸响大鼓。
姚豹瞬间斗志昂扬,手持凤翅镏金镋,直接冲入乌桓阵中,直取乌桓首领。
在姚豹无双的武力之下,乌桓人节节溃退。
他们的首领见此情形皱起了眉头,比及细看姚豹冲阵方向之后,诧异复现在了脸上。
“这个汉人,还敢向我冲锋,是在送死么?(鲜卑)”
旁边左右的亲卫见了也不免发出嘲笑的声音,指着姚豹讥笑:“这个汉人也太蠢了吧。他也不看看这段路上,有我们多少乌桓勇士。就凭他,怎么可能。(鲜卑)”
言讫,一片猖狂大笑。
然而,他们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
先是张狂,然后是诧异,最后变成了惊恐。
在姚裕鼓声助威之下,姚豹就仿佛天神下凡相似,一步杀一人,步步不停留。
近两百米的距离,倒在他鎏金镋下的乌桓人,不计其数。
如此高强度的恶战,姚豹竟然神威不减。
一下子,那乌桓领队慌了,嚷嚷着让手下人赶快去拦住姚豹。
然而,此时正是姚豹士气如虹斗志昂扬的时候。
他就像是一个狂暴的战士,任何人,都无法拦住他的脚步。
当姚豹杀到了乌桓领队面前时,后者怕了。
以勇武著称的乌桓人,头一次看到了恐惧。
试想一下,当一个凶神恶煞,满身失血的铁塔杀气腾腾的站在你面前时,你害怕不害怕?
几乎不用考虑,那乌桓领队立刻便做出了选择。
他拨转马头,转身就要跑。
鼓声咚咚中,姚豹大喝一声:“你往哪跑,给我躺下!”
言讫,姚豹大步向前,抬起手中凤翅镏金镋,一镋朝着朝着那领队马蹄砸过来。
鎏金镋势大力沉,只是一下,便将战马四蹄斩断。
那乌桓领队惊呼中摔下马来。
有他的亲卫见状如此惊呼不已,想要上来抢救,结果,这些人又如何是姚豹的对手,三五下,便被姚豹放倒在地。
再看那个领队,腿被战马尸体压着,几次努力都挣脱不开,一抬头,姚豹的凤翅镏金镋已经劈头砸了下来。
那一瞬间,领头破口大骂:“该···(鲜卑)”
死字都还没有出口,这领队便被姚豹砸穿了胸膛,进而一镋,斩掉了头颅。
姚豹将领头脑袋高举着,冲左右明显慌乱的乌桓人大喝:“贼将首级在此,有谁不怕死的,都给老子上来!”
凉虎遥遥见状,喜的狂呼,与手下侍从纷纷冲出粮车防线,反冲击乌桓人军阵。原本,两个时辰的鏖战之下,这些乌桓人士气都大为受阻,再加上姚豹斩将擒王,又一次沉重的打击到了这些乌桓人的士气。
在凉虎等人的冲击之下,乌桓人彻底丧失了战斗的勇气。
两千多名骑兵,呼啦超一声,像是受到惊吓的鸟群一般,四散跑开。
凉虎还想再追击,却被姚裕给喊住了。
“凉虎将·军回来!”
听到呼唤,凉虎回头楞了一下:“姚大人,怎么了?”
“穷寇莫追,为今之计,是赶紧收拾离开现场。否则的话,等到乌桓人卷土重来的时候,就我们现在这个状态,只有死路一条。”
凉虎如梦方醒,一瞧自己手下这些随从的状态,后怕不已。
两百多名随从,这会儿各个身上都带着伤,还能喘气的,不过剩下六七十人罢了。
就这情况,若非是姚豹关键时刻斩杀了乌桓领队,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而且到时候,好容易带回来的粮食,也会被乌桓人抢走。
这般想着,凉虎就赶忙让手下随从简单的打扫战场,将战死以及重伤的同伴都用马车载着,剩余的人,赶紧赶着车队,往拓跋部而去。
这一战,姚豹出尽了风头。
如果说之前鲜卑人对姚豹的客气只是建立在他是姚裕堂弟的情况下,那么,见识过姚豹战场上所向无敌的他们,剩下的就只有钦佩了。
鲜卑人最敬重英雄勇士,特别是姚豹这种战场上所向披靡的。
这一点,从剩余那些随从脸上那满是尊重的神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而且,因为姚豹的关系,连带着姚裕的形象也在众人眼中发生改变。
刚才那么危机的时候,姚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能保持镇定丝毫不退,亲冒矢石为姚豹擂鼓助威。
这种胆量,比较多少壮汉猛将都要来的厉害。
就这样,众鲜卑随从带着尊敬继续赶路。
谁也顾不得休息,所有人想的都是赶紧赶到自己的地盘,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安全。
一天时间,不眠不休的众人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甚至于,一些受伤严重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