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个壮汉,都能收拾了他的样子。
但在他身上,江娇却看到了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
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豪壮胆量。
相比较之下,自己那个有着断袖之癖的世子未婚夫,却是纯纯的懦夫一个。
明明长的五大三粗的,却是连血都不敢看。
受一点伤,就嗷嗷着要喊御医过来。
甚至于,当初汝南王还没有入朝争权的时候,这位世子在汝南郡整日里胡作非为,惹得百姓们怨声载道的。
对比霸气侧漏,护短且爱民如子的姚裕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想到了这里,江娇不禁叹了口气。
同样都是做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由着江娇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姚裕已经跟着江均来了到大厅赴宴。
说是给江老头的妻子举办诞辰,但实际上,却是江老头撑着病体出席,他媳妇带着女眷在后庭招呼众宾朋的妻小。
各个世家大族的家主寒暄着,相互落座,只是在看到姚裕的时候,纷纷选择了缄口不言,就仿佛,姚裕能吃了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