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钱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总之,我要的是一只精锐的细作队伍。”
听了姚裕这话,陈忠深吸了口气,冲着姚裕深深一鞠躬:“是大人,在下定不辱使命。”
姚裕挥了挥手:“你先去吧,有事喊我,记住,一定要忠诚能干的懂了么。”
“是,大人。”
就这样,陈忠转身去了。
三天后,他领着数十名难民前来。
现如今,所有的难民都将姚裕当做再生父母,他们是姚裕招兵的主要来源。
毕竟五羊县的百姓对姚裕只是崇拜,远没有这些难民那般,黑暗中被姚裕这道曙光拯救的感恩戴德。
当陈忠把挑选出来的细作人员领到姚裕面前的时候,姚裕的脸上浮现出来了古怪的神情。
陈忠往哪一站,似乎有些对姚裕邀功的样子:“大人,您看这些做细作怎么样?都很聪明机灵。”
姚裕面色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背着双手走下场来,在所有用作细作的人前转悠了一圈,伸手点指:“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出列。”
被姚裕点到的八个人站出来,面带疑惑望来,不明白姚裕这是啥意思。
至于剩下那些,也全都用疑惑的神情抬头往。
“除了这几个,剩下的都回去吧。”
当姚裕话落下,陈忠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当下一着急,陈忠望前赶了几步,在姚裕耳畔压低了声音道:“大人,您这是何意?”
“你看不出来么,剩下的都不合格。”
“不是大人,您还没有考核呢,怎么知道他们不合格呀。”
姚裕叹了口气:“陈忠啊,我来问你,一个细作,最重要的是什么?”
陈忠面露迷茫,有半天到:“绝对的忠诚,信息的准确性。”
姚裕摇晃着脑袋:“错,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自身的欺骗性。”
见陈忠不解,姚裕就解释道:“换作你是敌方的首领,你是对一个平平无奇,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普通人记忆更深刻,还是对一个长相俊朗,或者相貌恐怖的,有着强烈的外貌特征的人记忆更深刻呢?”
姚裕这一番话,说的陈忠似懂非懂。
见状如此,姚裕就拍了拍陈忠肩膀。
“大人您的意思是,要尽量找不让人怀疑的普通人来担任细作?”
姚裕嗯了一声:“没错,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来细作的最大特长。明白了么?”
陈忠用力握紧了拳头:“懂了大人,我这就重新安排。”
说完,陈忠转身而去。
至于姚裕,则是背着手,望着陈忠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来释然的神情。
在姚裕看来,古代的细作重要程度,那就跟现代的特工一样。
而且,姚裕想要追求的还不是刺探军情,打探消息这么简单的工作。
在他认知中,现代特工所掌握的技能,这些细作也都必须掌握。
甚至于必要时,这些细作可以化作杀手,直接对敌方的首领展开斩首行动。
这,才是精锐的细作。
除了这些,就更别提伪装,监听,潜入等技术活了。好在姚裕是魂穿过来的,对这些有着模糊的认知,他相信,只要自己提出来,总是有一天可以把细作训练出师的。
至于训练细作用了多少钱无所谓,再多的钱,没命花不一样没用么。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陈忠这一次按照姚裕所说,又挑选了一批难民来。
这一批难民,完美附和姚裕的要求,那都是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存在。
见状如此,姚裕便把他这些几天,针对细作所需要的训练项目交给来了陈忠。
包括不小心被抓之后,如何忍受酷刑也绝对不能透露出半点秘密这点,也着重对陈忠说了。
只是如此一来,就难住了陈忠,毕竟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再怎么训练,也不能违抗本能啊。
但陈忠就有这么一个优点,遇到难题,他不是先和姚裕反映,而是自己摸索着,实在不能解决了,再找姚裕。
就这样,甲胄,新兵,细作营,都开始了运转训练。
姚裕三天两头的在几个地方跑,搞得班柔都好奇了,吐槽姚裕这些天瘦了好几十斤。
···
这一天,姚裕正在算着帐。
这些日子,新兵与细作的训练,外加上锻造坊的开工,花钱那就如同流水一般。
姚裕手里的一百万银钱,眨眼之间,就剩下了七十万左右。
这才过去了一个月啊。
一时间,姚裕倍感头疼。
这才满打满算,才不过四千兵马,就这每月的开销就需要三十万银钱。
这还没有装备骑兵弓兵等高技术兵种呢,不然的话,姚裕绝对有理由怀疑,自己这点人马,就奔着一个月五十万去了。
这还没算上发给士兵们的俸禄呢。
现在的姚裕,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了。
只是靠着五羊县的税收,怕是压根就养活不了这些士兵。
一年的税务,也不够一个月使的。
愁,是真的愁。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