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裕手中的药瓶子,全耀打了个哆嗦,眼泪直接下来了。
“大人,您不能啊。”
姚裕笑嘻嘻问:“怎么就不能了?你不合作,那我就只有用一点特殊手段了。”
见姚裕说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全耀怕了,他觉得,姚裕是真敢继续给自己下药。
一想到这两天自己所经历的,全耀的胆气不在,最终,闭着眼心中万般纠结上喉头,化成了一声长叹:“小的答应就是,还请大人收了神通吧。”
姚裕哈哈大笑:“好,全寨主果然识相。来人啊,为全寨主摆宴压惊。”
中间吃喝无话,下午,孙安平点起了三百县兵前来衙门带走全耀。
那三百县兵,除了孙安平少许的心腹之外,其余的,全都用崇拜的眼神看姚裕。
毕竟多少年了,他们三百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被姚裕十多个人就完成了。
正面打击了五羊山山匪的嚣张气焰不说,那更是活捉了二寨主全耀。
强者,到什么地方都是被人佩服的。
你别说姚裕用的什么办法活捉的全耀,人家做到了,这就是差距。
这不是,姚裕在送出全耀的时候,两旁边县兵的目光就跟看偶像一样。
孙安平感觉到了手下的奇怪视线,脸色多少有一些的不好看。
他哼了一声,望前一步来到姚裕身前:“大人,都安排好了么?”
姚裕点点头,手指着全耀道:“全耀就在这里,孙兄,一路小心,只要出了五羊县,太守大人的人就会接应到了。”
孙安平答应一声,再去看全耀的时候,脸色就很是奇怪。
“大人,为什么把全耀的脑袋蒙起来呢?”
“孙兄,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不把全耀的脑袋蒙起来,万一被他的大哥全衍打听到了怎么办?到时候全衍劫囚车,少不了又是一方祸事,你说呢。”
孙安平尬笑连连,忍不住夸赞姚裕考虑的周全。
当即,他又和姚裕客气了一番,转身上马,一挥手,三百县兵押送着全耀与数十名山匪,离开县城,朝着汝南郡方向而去。
这边,孙安平前脚走,姚裕后脚就喊来了陈忠,低声问道:“都准备好了么?”
陈忠点头:“放心吧大人,我已经提前安排了兄弟们放松防备,想来这会儿鱼饵已经溜出去了。”
姚裕乐呵呵的笑:“这下就好,亏那孙安平和赵远还自以为瞒天过海,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说罢,姚裕便让陈忠带来全耀,准备朝五羊山方向出发。
闲言少叙。
孙安平带队行至半路,耳中听着手下对姚裕的夸赞,内心满是不爽。
他喊来了心腹百夫长周润到跟前:“各大家族的人都到齐了没有?”
周润呃了一声:“还没呢,大人,要等等他们么?”
“这个赵远,怎么搞的。算了,等等吧。吩咐下去,让大家休息一下,等赵远人来了再出发。”周润说了一声好勒,转身纵马将孙安平的命令吩咐下去。
当获知了原地修整的命令之后,有的士兵高兴,有的士兵疑惑。
这不是,从军有将近二十年经验的老卒沈林,便领着手下二三十人赶来,询问孙安平:“县尉大人,大家赶路才不过一个时辰,怎么这就开始休息了?”
孙安平瞧了一眼沈林,对这个中年人多少有些看不过。
早在沈林成为自己手下之前,曾朝廷做过几年兵,还混到了一个小队长。
只是后来八王之乱开始,沈林作为背锅的被剥夺军藉,发还回了五羊县做县兵。
虽然沈林的能耐过硬,但就一条,为人过于古板。
所以孙安平对沈林很是不满。如今,自己刚做了决定,沈林就领着人过来询问。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自己的上司呢。
这般想着,孙安平就不满的哼了一声:“你是县尉还是本官是县尉,我说休息就休息,你难道有意见么?”
孙安平以身份压人,这让沈林呃了一声,无话可以反驳。
“行了,你要是真没事,就领着你的人四处巡视去,少特么的在老子眼前晃悠,惹老子心烦。”
周润见状,也过来拍孙安平的马屁,对着沈林大声呵斥:“老沈头,不是大人说你,你这一点眼色怎么都没有呢。没看到大人生气了么。滚滚滚,快滚。”
沈林被连续呛了两下,脸色变换不定,最终,也只能臊眉耷眼的领着自己兄弟去了。
沈林走后,周润还很狗腿子的伺候孙安平在树荫下坐下,满脸的谄媚笑容:“大人,您别和沈林那个倔驴一般见识。不就是在朝廷做了几年的精锐么。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这种人,就应该骂他。”
孙安平端着架子嗯了一声,闭着眼,开始假寐。..
撇下孙安平不说,沈林被骂的一肚子火,转身回来,吭哧吭哧的很是不爽。
跟着他的手下见此情形,就忍不住向前:“沈大哥,您也别生气,县尉大人从来都是这个脾气。忍忍就过去了。”
沈林闻言,知道手下也是为了自己好,便强行挤出来了一个笑脸:“我没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