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全耀赏赐的话出口,所有小喽啰那就跟打了鸡血相似,嗷嗷叫唤起来。
原本还算紧凑的阵型,四散开来搜捕姚裕下落。
忽然,有一小喽啰眼尖,看到了不远处站着有个人。
那人身着官服官帽,十有八九就是姚裕。
这不,那小喽啰吱嗷一嗓子就喊了出来:“我看到姚裕那狗官了!”
他这么一喊,剩下的小喽啰们全都疯一般转过头,一看到同伴所指的方向,谁还顾得上其他的。
那都疯一般的往前窜,就好像是脱缰的野马相似。
那可是十枚马蹄金,是活生生的钱啊。
一时间,百十名冲进来的山匪就好像是放牧的鸭群,毫无半点章法。
就连全耀,在得知了姚裕就在前方不远处的时候,也都上了头。
他亲自带队狂追。
就这样,一群人冲到跟前十数米的位置。
只是,当这些人看到面前所谓的姚裕时,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诧异。
一个小喽啰眨了眨眼,回头冲全耀道:“二爷,那不是姚裕,是个稻草人啊。”
不用这喽啰说,全耀也看到了。
面前穿着官服官帽立在原地的,不是稻草人又是什么?
本就是处在黄昏之下,人眼看不真着,再加上,大家为了赚取赏钱心切,可不就是看错了么。
“哈哈,没错,那的确不是姚裕。”
就在全耀脸色阴森,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之际,便听到头顶传来一连串的大笑。
全耀闻言一愣,比及抬头望去,便瞧见了道路一旁简易搭建起来的房子横梁上,站着一个颇有些猥琐的年轻人和一个抱着柱子瑟瑟发抖的书生。
看到这两人,全耀皱起眉头:“小子,你是谁?”
年轻人笑的更开心了:“你问我啊,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姚裕啊。”
听到这话,全耀双眼放光。
只是还没等他下达冲上去活捉姚裕的命令,姚裕便抢他一步开口了:“全耀,你已经中了我的圈套了,识相一点的就束手就擒。看在你没有害过百姓的份上,本官可以饶你一命。否则的话,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姚裕这句话出口,小喽啰们都愣了下,圈,圈套?
心中一惊慌,众喽啰就纷纷向两边看,生怕从暗处冲出来无数的官兵。
“我呸,狗官,你以为老子是白痴呢。你县衙一共只有十四个衙役,还圈套,你看老子相信你么?兄弟们,别怕,都给我冲上去,活捉了这个王八蛋!”
全耀的话出口,手下的喽啰们倒也是稳住了心神,纷纷呐喊一声,各执兵刃就要冲。
见此情形,姚裕唉了一声,摇头晃脑不住:“你说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呢,你说真话,他倒是不相信了。罢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动手!”
姚裕呼喝声下来,道路尽头,猛地传来一连串的战马嘶鸣。
紧跟着,一辆四马并行的巨大战车猛地出现。
那战车足有两米五宽,道路拢共也就三米左右,战车这一出现,直接将路堵得严严实实。
战车上,陈忠手持一把长矛,领着四名衙役。一人驾车,两个矛手外加一个弓箭手的组合。
战车外部裹了一层铁皮,只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不仅如此,就连拉车的马,要害部位都有铁甲防护,整个就一古代版的坦克了。
这不,当全耀看到战车出现,人都傻了:“这,这是什么!”
没有人给全耀解释,陈忠立在战车上,将手中长矛一指:“杀!”
话落下,战车驱动,直接朝着山匪们冲了过去。
车轮滚滚,战马所到之处,都不用车上衙役动手,光是靠着巨大的冲击力,就把这些喽啰撞得骨断筋折,溃不成军。.
原本就阵型散乱的他们,在这一刻,甚至不能组织起哪怕一次的有效攻击。
那被战马撞到的倒霉蛋,惨叫声无疑成为了同伴耳中的梦魇,他们的哭嚷与求助,加大了恐慌的蔓延。
百十名喽啰,在狭窄的街道上,被战车以碾压之势冲过。
班表看到这一幕,也顾不得恐高了,瞪大眼看过来:“主公,这,这是什么?”
姚裕笑了:“战车,没看出来么?”
“我,我知道战车,可是战车不长这个样子啊。”
姚裕哈哈大笑:“战车当然不长这个样子,我只不过是稍微改造了一下。怎么样,这战车还行吧。用来打巷战怎么样?”
班表心说岂止怎么样啊,简直神了。
车上的衙役都不用出手,光凭借气势与战车本身的威力,就已经对山匪形成了碾压之势啊。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这般想着,班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回头冲姚裕:“主公,这几天您一直不出手,难不成就是在准备战车么?”
姚裕笑了笑不置可否:“兵者,诡道也。衙门口满打满算就这么点人,怎么可能是山匪的对手?不用点特殊手段怎么能行?这些山匪不是放豪言说我如果再盖房子他们还来烧么,那简单啊,就让他们来烧就是了。只要把这些山匪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