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
“还好。”苏意轻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情。”
“我现在有你和婳婳。”
从顾白失踪后的六年，苏意难受是难受，但是不至于绝望。
北六城那一趟，她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
现在，重新醒来，苏意想好好活着，因为她有两个漂亮乖巧懂事的女儿。
“还有顾白那。”顾依依轻笑地加了句。
“他不是顾白。”苏意淡声回道。
事实，关夜白就是顾白。
“妈，你恨他吗？”
顾依依又问道，她对关夜白的感情挺复杂的。
不知道亲爹的时候，很想知道是谁，见过关夜白又特别地恨他，但是知道关夜白变成这样是关家害的，她又觉得他也很可怜。
“哎！”苏意叹了声，“其实是我害了他。”
如果她没有被苏家收养，也没有爱上顾白，或许顾白和自己的亲生父母不会分开。
“我不恨他，但是我不爱关夜白。”
苏意又说道，能回到二十年前多好。
“妈。”顾依依将难受的苏意搂紧，“等回帝城，我和阿骁一起好好孝敬你。”
苏意一愣，看着满是笑意的顾依依，算算时间，贺骁的手术已经做完，不知道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