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欢的身体摔在了墙上,胸口撕扯的疼痛顿时让她脸色扭曲。
路过的官家夫人们纷纷侧目,认出了楚朝欢的身份后,即使知道这是在宫里也忍不住一颗颗八卦的心。
“瞧,那不就是之前被三次退婚的楚朝欢吗?如今成了庄王妃可了不得了!”
“那可不,听说她是个惯会残害下人的主儿,谁要落到她手里啊,非死即残不可!谁娶了她啊那真是祖上造了孽啊!”
“听说许家退了她的婚后,连摆宴席以示庆贺!”
“庄王宁肯娶一个克夫的柳姝儿也不愿意娶她,这不明显的是厌恶她么?”
“可不就是吗,如今人家倒是如愿以偿了!只不过现在过得呀,啧啧啧……”
“瞧她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活该被庄王嫌弃!”
“就是!”
……
“四哥,你这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宝贝?”安王瞧了眼身后玄离手中的盒子,甚是好奇。
萧稷刚到宫门口就遇见了一同赶来的安王,二人相遇便一同进了宫来。
他瞥了一眼从开始进宫到现在仍旧好奇的安王,凉凉的回了句:“太后她老人家都还没看一眼,你就想看了?”
“我只是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可没说要看啊!”安王说到这,悻悻然的撤回了目光。
安王看着来往的一些贵妇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表示出了不喜。“看来这一次又要让太子出尽风头了。”
“怎么说?”萧稷问的漠不关心。
安王压低声音回道:“听说最近几日皇额娘身体微恙,这次太后的寿宴必是太子经手。”
他着实对太子亲近不来,虽然太子与四哥同岁,可是二人的行事作风却很大的不同,他还是莫名的喜欢亲近四哥。
萧稷视线落在身边嗤之以鼻的安王身上,凝声道:“以后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安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知道四哥是担心他言多必失,更何况这里还是皇宫,人多眼杂的,随时都有有可能传到父皇耳朵里。
前处的骚动引来了侧目,安王眺目望去,眼尖的指着前出几百米外的那道紫衣身影,惊诧起来:“四哥你看,前面那个我怎么看着很像四嫂啊?”
萧稷顺着安王所指的望去,瞬间脸色一黑,那个紫衣华服的女子不是楚朝欢又是谁?
他盯着那道紫色的身影,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想起今天早上的遭遇,简直是他的奇耻大辱啊!
原本压下去的怒火,瞬间蹭蹭蹭的往头顶上冒。
倘若这里不是皇宫的话,他一定会用自己的怒火烧死这个女人!
“四嫂的脸色这般难看,看来那个宫女要倒霉了!”安王有些咂舌的说着,毕竟庄王妃的狠戾他是见识过的。
萧稷只瞧着前处,黑湛湛的双眼一片漠然。
……
碎碎的窃语传了过来,小宫女早已吓得赶紧跪下,浑身止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听说这个庄王妃对待下人狠辣无情,自己肯定是死定了!
此时的楚朝欢疼的直叫娘,这酸痛劲简直要命!
那些窃窃私语的话,再一次让她见识到了原身积攒的“好”人缘。
“王妃您没事吧?”
楚朝欢摇了摇头。
向芸看着楚朝欢痛的煞白的脸,转目看向地上跪着的宫女,语气不免有些严厉:“你是哪个宫的宫女?规矩都是怎么学的!”
小宫女抖着身子回道:“奴、奴婢是景仁宫的,奴婢不是故意要撞王妃的,还请王妃恕罪!”
向芸看向楚朝欢,似在请示。
楚朝欢垂眸看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宫女,很是头疼。
“你入宫多久了?”
路过的宫女太监不敢停下,却也只是纷纷的侧目,听这庄王妃的声音,这是要准备算账的节奏啊!
小宫女抖得更厉害了:“奴、奴婢进宫半个月了……”
才半个月啊,难怪做事这么冒冒失失的。
楚朝欢扶着墙壁站直了身体,无奈的说道:“算了,你起来吧,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好像是说话的不是那个恶名在外的楚朝欢,倒像是个慈善的活菩萨。
就连着后面的安王都是惊诧无比,他看向萧稷,那神情似乎在说,是他出现幻觉了,还是说那是假的四嫂?
那个女人就这么云淡风轻的处理了,完全不按剧本走啊!
“你没瞎!”萧稷没好气的回了这一句,然后双目探究的盯着那抹紫色的身影。
安王又在旁提醒:“四哥,你确定不追上去吗?你们一前一后的,到时候太后问起来,你可要仔细了。”
萧稷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往前走着,似乎并没有跟上去的打算。
一旁的玄离看了眼安王,眼底带着看白痴的眼神。
试问哪个人在被打晕塞在床底的情况后,还能跟没事一样跟罪魁祸首走在一起的?
这一次楚朝欢谨慎得只好贴着墙边走,她一边走一边暗自郁闷,“今天还真是倒霉,先是一大早被那个萧稷威胁,这会子好端端的走路又被撞,今日出门没看黄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