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好像颠大勺一般颠着客轮。
在魔鬼海域,遭遇这种程度的暴风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水手们欢呼着,手里的朗姆酒喝的更痛快了,整艘船只有第一次出海的游客在哀嚎。
那些出过海的则熟练的取出风暴之主的图腾,开始乞求神灵的庇护。
然而,在这片海域,神灵是听不到祈祷的。
贵宾船舱内。
爱德华身体飘在半空。
船体的摇晃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专注的完成着自己的作品,当最后一笔落下,画便活了过来。
无形的丝线连着人偶,爱德华获得人偶的视觉。
都这个时候了还做着造人运动……
与其在一起的女人没记错,这是一位富商的妻子。
爱德华助人为乐后将那个女人也画了下来。
“三年吧。”
爱德华为画作标记囚禁的年限。
那幅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活了过来,眼中的惊恐填补女人内心所有的感受。
爱德华目光冰冷,用看渣子的眼神看着画作里的女人。
另一个男人则是五年,因为还犯了其他的罪。
完成两幅画。
爱德华操控着穿上衣服,去寻找她的丈夫,他打算用这种办法查查她丈夫是否是个干净的人。
随后就看到,他的丈夫正在和一位乘务员趴在一起。
“人类或许是繁衍欲望最强的物种。”
爱德华打趣了一声。
以极快的速度将那对男女也画了下来。
接着控制乘务员去找列车长。
列车长的办公室,年老的列车长正在和大副聊着海盗的事。
爱德华听了几句。
开始不在意,渐渐的,他的表情逐渐凝重。
……
快乐分娩号。
白祈正在做一个试验。
他打算让海盗入土,然后看入土后的海盗还能不能回到这个世界。
这将是一次伟大的尝试。
如果这都行……
他考虑在这上面写上别人的名字。
比如一个连环杀人犯,那他杀人后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被害人依然活着好好的。
昨天的经历就好像是一个梦。
比如梦境行者,那以后梦境行者将不再是威胁。
圣柱四:我承认你的想法很美好,但你似乎忘记名字要自己写这个条件。
白祈:“……”
“你不说我也记得,我只是在发散我的思维,适当的联想能引发我的创造力,有足够的创造力,我才能把你们三兄弟用到极致。”
圣柱四:哦,抱歉,你认真的样子让我以为你真要这么做。
海盗紧张的看着握着刀自言自语的白祈。
此时此刻,他很害怕。
突然就捆住了。
这该死的锁链,他尝试各种方法都没挣脱。
“嗨,你是想杀了我吗?”
白祈的目光从圣柱四上移向海盗。
白祈原本没准备和他过多的交流。
毕竟他的罪责在光明笔录上记载的很清楚了。
“这还不明显吗?”
白祈面带微笑的反问。
这轻松的样子让男人感到极大的恐怖。
暗自用力,可锁链纹丝不动。
对应男人的犯罪记录是七个格子组成的好像插画一般的涂鸦。
每一格子里面都是一个事件。
最初的犯罪记录在8岁,点燃了自己的家。
第二件,13岁,孤儿院,拿走孝喘喷剂。
第三件,14岁,领养家庭,因为嫌弃那对夫妇晚上太吵,就将电线通在铁床上。
第四件,16岁,社区服务站,因为不满加班将服务站炸了。
第五件、第六件、第七件……
看着那一幅幅插画,白祈也不由暗暗乍舌。
“需要和这个世界道个别吗?还是有什么遗言,想留在这个世界?”
白祈用手中的餐叉拍打着手掌,等待死者最后的陈述。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放了我,我还不想死。”
“任何事?”
“任何事!”
“噗嗤!”白祈手中的刀通入男人的胸口,直接穿透心脏。
男人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心口,疑惑的望向白祈,眼中充满了不解与不甘。
白祈面带微笑,对此做出解释:“这是你为我做的第一件事,感谢你的付出,辛苦了。”
心脏的创伤,宣布了这具身体的状态。
白祈的领域对海盗体内的神性物质进行强行剥离。
神性物质以极快的速度从海盗的身体抽离。
当所有神性物质与躯体分离,本不致死的伤口便成了致命伤。
“或许,我们明天还能再见面。”
白祈打趣了一声。
序列四:可能很大,你只是在这段历史中宣布他的死亡,但那件封印物可以消除你所做的所有痕迹,相当于消除了这段历史。
“打赌?”
“你赢了算你厉害。”
“那我就押你的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