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整体像一米七几的小姐姐缩小了一圈。
风无理穿什么就没啥好说的了。
她看起来跃跃欲试。
两人招式都相彷,毕竟是小时候王西楼教他的,都是一些制敌的把式,不成体系,但看起来很凶悍。
十年前,香烛铺后院。
女人笑脸盈盈,小男孩满脸拘谨,也是一左一右站在这里。
十年后,香烛铺后院。
女人跟十年前面容没有半分变化,小男孩却已经比她高出一大截了。
“你身体刀枪不入,我又破不了你防,有什么好打的。”
“好久没活动筋骨了都。”
“僵尸有什么好活动的。”他小声道。
王西楼已经一爪向他肩膀。
风无理闪开,尽量不跟王西楼有肢体接触,小僵尸防御和技艺满值,但是耐力不行。
天下知名武术,其实大部分都是灵缠,但是不会灵缠,不能入门,只能耍个花架子。
那时候王西楼状态好,他们也偶尔练练。
“不准避开,是不是男人了?”
她急了,喘着气。
风无理叹气,觉得差不多了,卖了个小破绽,给对方打中胸口,然后服输。
王西楼顿时心疼地凑过来:“很疼吧?师父最近恢复得太多,这一下没收住手。”
风无理还得装疼。
“疼就疼,忍着干嘛,疼就出声啊。”
“嘶……”
“师父给你拿点铁打,你等等。”
小僵尸心情复杂。
身手也比不过小徒弟了,这师父的威严眼看都快掉光了,不过转念一想,什么师父?我又不是想真当他师父,她想的可是进徒弟的被窝,这样一来就又心情愉快起来了。
十点多的时候,王西楼看店,风无理看着枣树的叶子开始干瘪着,院子里花花草草也有了秋的颜色,想了想出去老街外边看看拾怎么样了。
今天风挺凉快。
树下的长椅前人来人往,一个几岁大的小女孩坐在长椅上。
他们坐在树下,没有说一句话,有树叶飘落,慢悠悠地落在她前面的地上。
路过的人看见一个女生孤零零坐在长椅上,也只是看一眼就赶自己的路。
“蝉先生,我们是朋友了吗?”
她自言自语,不知道蝉先生在不在,也不知道蝉先生有没有听到她说话。
他们一老一少,在落叶飘零的街道上坐着,那是最遥远的距离。
树上响起意义不明的蝉鸣。
二者之间好像近了几分。
秋天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