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熟悉的花卉市场。
今日这里的人，相对而言并不是很多。
许攸轻轻地搀着江晨的胳膊向着里面走去，很快，就看到了昨日里买富贵竹的那一家店。
只不过，这家店到现在还没有开门。
许攸愣在了那里，转过头来看向了面前的江晨，略微的沉默了一下之后才接着说道：“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江晨的眉头微皱。
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在他看来，即便是那个栽柳有点问题，也绝对不应该会影响太大。最多能够影响到一些花卉而已。
两个人走到旁边的一家店里。
江晨轻声的询问着说道：“那一家店怎么没开门啊？”
“哦，你是昨天在他那里买富贵竹的吧？”旁边的那家店的店主笑了起来，而后接着说道：“他早上开门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晕倒了。家里人刚刚把他送到医院，门也就关上了，你们来找他有什么事情么？”
那个店家询问。
江晨微微的摇头：“没事！”
“知道是怎么了么？”许攸则是有些关心的问道。
店家摇头，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好像是心梗，我们也不是医生！”
心梗？
这个听上去就有些奇葩了。
江晨顺着玻璃门看去，奇怪的是，那一盆栽柳依旧在那里，其他的花卉也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好像是没有精神了一样。
“……”
许攸和江晨并没有在这个地方逗留。
“你不是说不会有事么？”许攸出声询问着说道。
江晨笑了笑，紧接着微微的点了点头：“若是一般情况下的话，自然是不会有事的。不过，现在明显是有人借势！”
“借势？”
许攸愣在了那里：“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有很多，就如同许多普通的魂魄一样，不过是天地之间的一缕气而已，不会对人造成任何的影响，但若是有心之人想要利用这些魂魄，将至炼制，这个就被称之为借势，利用魂魄原本就存在的力量，去做出一些事情，于自身的道行无损！”江晨接着说道：“而且，沾染的因果也少。比如说，有一个人，需要一个生魂，那么他就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杀了之后，夺取生魂。但是这种因果极多，反噬也大，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
“但是，若只是借势，在天地之间的魂魄寻找到一个合适自己的，而后将至炼制成自己需要的生魂的话，那么对自身的损害比较少！”
“现在看来，应该是有人想要利用这个栽柳做文章，或者说，想要培养这个栽柳，这个花卉市场的人不少，只要这个栽柳在这里，再加上特定的术法，就能够进行迅速的培养！周围的人，都会多多少少的被影响！”
江晨接着说道：“店家应该只不过是第一个被影响的而已！”
“……”
许攸有些担忧的看着面前的江晨，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接着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江晨沉默了一下，紧接着微微的摇了摇头：“暂时不能！”
“为什么？”
许攸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江晨接着说道：“术士做事，也有属于自己的规则，这种事情虽然过分，但是却依旧在规则的范围之内，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就可以容许。”
“什么意思？”
许攸愣在了那里，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丝的迷茫。
“比如说，你的前男友，将你害的家破人亡，并且差点投江自尽，这就已经算是规则之外了。”江晨接着说道：“所以说，我可以介入，也可以对他进行制裁，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哪怕我是在暗中杀了他，都不为过！”
“这……”
许攸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着。
“不用这么惊讶，人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值钱！”江晨的声音很轻：“这个人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对周围的人造成很大的影响。”
“可是，那个花店的老板都已经……”
许攸有些焦急的说道。
“心梗？”
江晨接着说道：“这个比你想的要更简单，甚至于，如果这个人真的有心的话，无声无息之下弄死这个花店老板，都是正常的。而且，这应该并不是普通的心梗，只是让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花店而已，恰巧对他也是一种保护……”
“那周围的人？”许攸还是觉得有些可怕。
“你知道蜜蜂么？”
江晨接着说道：“你可以将这些人当做花朵，而这个人就是蜂农，至于那一个栽柳，则是被他所顺势培育的蜜蜂而已。周围的人来人往，或许会有一些影响，但是这些影响并不会很大，运势上会有一些降低，但是这种降低也并不是不可逆的。最多也就是霉运缠身几天而已！”
“所以，这叫做规则之内！”
“虽然不齿，可是就好像这尘世一样，法不禁止，则为自由！我们可以说这个人做的不对，但是却真的拿他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