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似乎并没有监视比干府。
藉着月光看到三人脸色都并不好看,只清笃道长有些从容。
陈奇面上满是焦虑恐惧,玄叶也没有好多少,似乎心有余季。
乔坤知道这很不正常,看了看还算镇定的清笃道长,便问道:“清笃道长,刚才有何事发生?”
清笃道长苦笑道:“刚才比干已被大王召到王宫里去。”
原来比干已经被接引到王宫去了。乔坤又问:“如何能让比干去王宫,何不将比干抢下来?”
看这清笃道长修行道法并不差,虽然在朝歌城内人道气运压制之下,火苗威力有些小,但对付普通人想来也够了。
何况旁边还有陈奇,这可是有些武艺又有绝招的人,只是对付传令的文官和比干,应该能拿下吧?
陈奇本来神情甚为萎靡,此刻闻言不由大怒,“你又知道什么?你不知那恶来的厉害凶勐!”
恶来,乔坤还真不熟悉。他两次在王宫出手,一次主要是与殷破败交战,另一次却是和纣王交锋。至于恶来,还真没有交手过。
他读《三国演义》的时候,知道典韦是古之恶来,想来那恶来单纯论武艺,应该很厉害。
清笃道长伸手安抚,“这次有飞廉和恶来亲自护送,刚才有修士想要抢比干,却都命丧恶来之手。而且……”
似乎是想到刚才情景,清笃道长有些不舒服,顿了一会才道:“而且死状甚惨。”
乔坤心中猜测那场面只怕真有些暴力血腥。
清笃道长又道:“这次大王连发五次御札,那恶来受此加持,有人道气运护持,万法不侵,再加上他本来就武艺高强,我等不是对手。不过……不过乔兄弟你武艺也不差,想来应该能与那恶来争锋。”
乔坤心说,如果是万法不侵,那确实厉害,毕竟修士全靠法术。
不过若向恶来扔飞蝗石呢,扔翻天印呢,扔泰山呢,万法不侵也能挡吗?想来不能吧。
看来想要活得好,这武艺也不能落下。而且飞蝗石也得祭炼一些,不然碰到万法不侵的对手也有些难办。
乔坤扭头,见陈奇缩着跟个鹌鹑似的,便问道:“陈奇兄弟那能散人魂魄的黄光对恶来也没有用吗?”
陈奇狠狠瞪了乔坤一言,却是没有回答,想来也是没用的。
乔坤又问:“事已至此,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事?”若是清笃道长等人放弃,他正好可以独自行动。
他已经在比干身上安置了心之法阵,可保比干剜心不死。但他还得保比干道心不灭才行。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保姆。心中不免生出“若实在不可为,便放弃算了”的念头。
清笃道长思索良久,显然也是十分纠结,最后道:“我们还可以再尝试一下,若太过危险便就此放弃。”
一直都没有开口的玄叶问道:“却不知该如何尝试?”
清笃道长舒了口气,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人王宫内有人道气运压制,隔绝遁术。但我却听人说,这禁制却不禁水火。我们可以经水遁过去。”
“水遁?”乔坤心说,原来如此。这是当时姜子牙逃出王宫所选择的方式。
他就说为什么当日他不能施展土遁,姜子牙却能施展水遁,他还以为姜子牙的遁术别有玄妙呢。
清笃道长点头道:“对,水遁。我们乘水遁便可遁入王宫河中,然后再见机行事。若事有不谐,便再乘水遁回来。”
梅傲雪思索一会道:“朝歌城外清水河似乎便与王宫内河相通,我们出城,寻个地方施展水遁进入王宫便是。”
乔坤亲身经历过从王宫水遁出城,思索清笃与梅傲雪所言,觉得此事可行,其中并无差错。
但他却忍不住思索,为何王宫却不禁水火?当初建立王宫的人,为何要留下这么大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