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韩聪无情无义,连亲弟弟都坑。”
“这种人不死,天理何在?”
王鼎恒笑眯眯的样子,充满了残酷的样子。
很难想象,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子,哪来的这么狠辣的性格。
还有其他的能力。
纳兰心的五根手指,就好像是木梳一样,梳了梳细长的头发。
杀人这种事,她可是没少做。
早就见怪不怪了。
因为捉摸不透的人是最可怕的。
你不知道这个家伙,啥时候就对你挥下屠刀!
不过看来,王鼎恒是想利用自己,那这就是一道护身符。
最起码短期来看,应该没有性命危险。
纳兰心眯缝着眼,看着这一切。
充满了好奇的感觉。
当韩聪吃的肚满肠肥,满面红光的到来的时候,还不敢相信是太守夫人叫自己。
毕竟这可不简单。
认为这是平阳郡第一美人了。
只是彼此身份地位相差太悬殊,他的确是很有想法。
奈何这可不是你想想啥的就行的。
也知道这位太守夫人,很不简单,暗地里可能还有一些手段。
他地位不高,平时有心接触,也是接触不上。
不知道这次是否会有机会?看着这样的情况,他是充满了期待之感。
没多大功夫过去,就到了门口。
撩起衣服来,噗通跪在了地上。
透过有点朦胧的纱帘,隐约能够看见,太守夫人的曼妙身体。
他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心想能在太守夫人身边,给人家服务,这就是天大的恩典了。
根本就没有任何,幻想的必要。
用极为恭敬的态度,扯着嗓子给打招呼:
“拜见夫人!”
“也不知晓,您找我有什么事!”
纳兰心只是玩味的笑着,就好像在看戏,看起来很澹定。
也没有任何的合作。
有的只是一个年轻小伙,冷冰冰的眼神。
这让他十分的惊讶,根本不清楚,这是啥情况啊。
“这位小兄弟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
虽然韩聪跪在这个家伙面前,觉得很愤怒。
毕竟这么点小屁孩,也敢在老子面前嚣张,吃错药了吧?
可现在的他,却显得有点忌惮,也很克制。
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肯定就没普通人。
别看岁数小,指不定就是哪个贵族之子。
这种事你是必须要认真看待才行。
从前吃过,狗眼看人低的亏。
那是十多年前了,因为对一个穷酸的老头,给侮辱了一番。
结果后来才知道,这是太守朱松的私塾老师。
因为这件事,他被打击了一番,要不是花了好多钱摆平,恐怕就得吃牢饭。
从那一次开始,这位干镖局买卖的家伙,就变的收敛了不少。
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不是可以随便嚣张的。
谁随便嚣张,只能付出代价。
王鼎恒也没和这家伙开玩笑。
“听说你开镖局开的挺好啊。”
“平时生意不怎么做,但是对抢钱,那是一套套的。”
“属于专业级别,我说的对吗?”
本来韩聪还觉得,这个小子是来夸赞自己的,还想寒暄几句。
可没想到话锋一转,就数落起他来了。
灰色收入,这是很多人都心照不宣的。
大家都在拼了命的赚钱,可这种事是不能明着说的!
毕竟头上还有个城主府,再上面还有大乾朝廷压着。
你敢公然无视了法典,连太守都撑不住,更不别提他这么个小人物。
看将他往坑里带,韩聪顿时反应过来。
要说他的能耐,那是真的强。
能感觉的出来,韩聪的脑筋,转的是相当快啊。
“这位少爷,莫要胡说。”
“在下只是个做正经生意的人。”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就听不明白。”
“还请不要再开我的玩笑。”
王鼎恒还真的有说话的兴趣,笑眯眯的看他,“这话说的不对吧。”
“不说上次你连亲弟弟的家产都想谋取。”
“就最近这段时间,你不断怂恿亲弟弟投资,这怎么回事?”
“你到底在投资什么?这是为了你弟弟着想,还是因为谋取家产不成,就又换了套路?”
“说说,你敢不敢对峙啊?”
韩聪终于忍不住了。
“太守夫人明察啊!”
“这位小兄弟在这里为难我!”
“还请太守夫人给做主!”
显然,这个时候直接和大老沟通。
将这个难缠的小鬼给打发掉,也就可以了。
没想到纳兰心,根本连说话的兴趣也没有。
看到了这个样子,韩聪终于不再伪装下去。
用冰冷眼神,警告过来:“你是谁家的公子?为何如此冒失?”
“但以后你的这种恶意栽赃,无事生非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