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僧教训的是。”
一群妖孽点头哈腰，低眉顺眼。
“说吧，有谁知道蛤蟆精和穿山甲精的去向。”
“回禀圣僧，蛤蟆精是水怪，平时一直窝在清水湖中与我等交集很少。”
群妖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个妖孽回答法海的问话。
“穿山甲呢？”
“他倒是与我们来往很频繁，昨日我还见过他。”
“你倒还算实诚。”
法海点点头，接着问道：“他可曾对你说过，除了雁荡山之外还有其他洞府没有？”
与法海对话的妖孽摇了摇头，“他并未对小妖说过。”
“你们是否知道？”
法海看向其他妖孽，“你们最好不要对本座有所隐瞒，不然后果自负。”
“圣僧，我们虽说与穿山甲熟悉，可也就知道他在雁荡山修炼。每一次去到雁荡山都能找到他……”
法海目光微沉，群妖看见顿感不妙。纵然心中有着反抗的心思，但猪妖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不敢轻举妄动。璇玑娘娘庙中气氛压抑，令人很不舒服。群妖毛骨悚然，不时看法海一眼，小心思动然。
“你们再好好想想。”
许久，法海再度开口。
“圣僧，我、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群妖哭丧着脸，心中很是惆怅。
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他们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本座要去一趟清水湖，找那蛤蟆精。”法海顿了顿，脸上露出淡然笑意，“本座回来以后，定要知道穿山甲的去向，你们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