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憋屈的很,听郁池这么一说,立马把来龙去脉给他讲了讲。
郁池紧皱眉头思索着,“这么一看,你确实是无辜的。”
“对啊!”陈泽愤愤道:“老子那么怕老鼠,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吐槽完,猛喝一口水,问:“对了,郁教授,你说的疑点是什么?”
“我们上课的教室是在一楼,也经常有同学反映碰到老鼠什么的,教室里出现老鼠倒也是正常的。”
郁池抬眼视线落在陈泽身上,观察着他的反应,继续道:“先不说那死老鼠,就说这活老鼠,一只活老鼠被你藏在书包里怎么可能会不发出动静来?”
“对啊!!”陈泽双眼放光,“老鼠那么精,我怎么可能抓得住它,还让它那么听话的在我书包里待着!”
陈泽越说越激动,郁池抬手拍拍陈泽的肩膀,示意他冷静,“这是一点没错,但还不足以让别人心服口服。”
陈泽只觉肩上一阵细微的刺痛,他毫不在意的活动了下肩膀,“你不是说疑点很多吗?你说出来,我们探讨一下。”
郁池露出一个无公害的笑,“至于另一个疑点,你得问你室友了啊,他们肯定知道你怕什么呀,而且他们就在你旁边坐着,你稍微有点小动作他们都能感觉到,但当时他们的表现明显也是不敢置信。
老鼠不是小物件,但凡有点小动作他们都能看到,你说第一次是你从地上捡到的老鼠,那你也不可能凭空把老鼠从书包里捡起来扔到地上再去捡它吧?”
陈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哎!我这就去找他们!”
他说着便起身,还没走两步,人就摇摇晃晃。
郁池赶忙上前,满眼担忧:“怎么还晕乎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陈泽借力站稳,按按太阳穴,“今天确实喝的不少。”
郁池嗔怪:“说了多少次让你少喝点酒了,你还不听。”
听着他的吐槽,陈泽用力按着眉心,没理会。
待缓过神,他推开郁池,出包厢去找室友,而郁池就在这儿等着,没有离开。
期间他接了一个电话,刚挂电话,陈泽就带着人回来了。
“郁教授,我问过他们了,他们也觉得很奇怪,但是当时大家都怕被老鼠碰到,一时情绪上头,根本没有大脑去思考,所以就跟沈露露他们一样,理所当然的觉得我是故意的。”
陈泽说完后,他那群室友也点头附和。
其中还有两个是郁池很熟悉的面孔,沈学林和周清扬,他的视线在这两人身上停留片刻。
“郁教授,现在可不是上课时间,你这样看我,我压力很大的。”
沈学林被郁池那张笑眯眯的脸给吓到,悄默默的朝陈泽身后躲,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郁池摆摆手,“别有什么压力,你们既然是陈泽的好兄弟,那也是我的好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
即便这话放出来,那两人还是紧张的不行。
但接下来的时间里,四人还是顺利的把这事给理了一遍,也商量好了帮陈泽证明清白的办法。
到了停车场,郁池坐上车并没有启动,躺在驾驶座上闭眼小憩。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郁池‘唰’的睁开眼,接起电话。
待对面话说完,他嗯了一声,就挂了。
旋即他启动车开出停车场,直奔他的诊所。
到了诊所后,就有宠物店员工上前接他,“郁医生,手术室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好的,辛苦了。”郁池眉眼一弯,浅浅笑着,“现在‘luci‘情况怎么样了?”
luci是一只有抑郁症的狗,非常容易暴躁,经常因为和别的狗打架而受伤。
不过这狗认医生,其他医生一碰它他就咬人家,狗主人也是找了好多宠物诊所才找到了郁池。
最后发现luci竟然乖乖听郁池的话,便成了郁池的常客。
“右腿受伤,还在流血,但是它不让我们碰。”员工跟在郁池身后,语气急促。
“别担心,会没事的。”到了手术室门口,郁池扭头递给那员工一个柔和的笑容。
旋即推开手术室门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
‘魅影’酒吧。
郁池一走,陈泽就把所有狐朋狗友叫过来,在那个包厢里玩了起来。
喝了一轮又一轮。
等陈泽感觉飘飘然时,他就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则在包厢里睡了起来。
过了一会,有酒保来叫他,他就晕晕乎乎的跟着酒保去了一楼他常用的那间休息室。
陈泽一进休息室就躺到床上睡了起来。
一抹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床边。
房间里没开灯,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见那人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只见那人毫不费力的将陈泽抱起来,而后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暗夜里,男人抱着陈泽轻车熟路的朝着酒吧地下室走。
地下室门口有两个人守在那里,见男人过来,立马为他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男人进去点头示意后,守门的两人便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