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女人发现丈夫不忠,就算去了男人的祸根,就算找到官府,官府也不会理会。
或许有人会问,纳妾呢?
嗯,男人想纳妾需要经过妻子的同意,就可以把人纳进门,但如果你在外头搞,性质不一样,妻子可以帮你去了祸根。
不过这种极端的做法很少,除非是真的不想和丈夫过了,娘家又给力的话,女人倒是可以这么做。
娘家不给力,女人自己又挣不了多少钱的话,为了孩子,很多人都会忍着,有不少大户人家的男主人养外室,只要不是太过分,女主人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追月觉得这点还挺人性化的。
扯远了,再说回现在,希望他俩不要太饥)渴,有她的遮掩,能坚挺一段时间不被发现吧。
然而,追月高估了这两个人,下午她去后山竹林的时候,就又碰上了他们俩,那黏黏糊糊的劲儿,是个人都能看出问题了。
秋月正在竹林外面寻找谢听儿,顾忌谢听儿的名声,她不敢叫出声,但正一步一步往里面进,用不了半个时辰,秋月就能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
追月叹了口气,故意在不远处制造出声音,两个人这才从忘我的互啃中清醒过来。
谢听儿让郑文郎挑了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走,偏巧就是追月所走的这条路。
追月慢悠悠过去,和郑文郎碰了个脸对脸,他很紧张,匆忙绕过去就跑走了。
追月则继续往谢听儿的方向走去,谢听儿刚整理好衣服,就瞧见了迎面而来的追月,被吓了一跳,紧张道:“表妹,你……你怎么也来青山寺了?”
“哦,当然是陪着我娘上香。”
谢听儿试探道:“刚才你从那边过来,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追月道:“哦,碰上了个青色布衣的书生,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走路很匆忙。”
谢听儿下意识就反驳道:“无凭无据的,表妹不要随便诬蔑人,你怎么知道人家做了亏心事?”
追月道:“哦,我只是猜测。”她见谢听儿一脸不忿,直勾勾看向她,“表姐你可真是奇怪,你和那男人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谢听儿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忙找补道:“表妹误会了,我只是不希望你靠猜测,说些有的没的,免得冤枉了好人。”
“这样啊,说来表姐刚才你在这里,和那男人来的地方是一个方向,你们两个不会认识吧!”
“才不认识,表妹你不要胡乱揣测,我也是看到他是从那个方向来的,他规矩的很,看到我后忙低下头急走,人家可能是有急事,表妹你可不要随便诋毁人啊!”
“哦,那就当我错了吧!”
谢听儿闻言,松了一口气,才要说什么,就听追月继续道:“不过,表姐可能不知道我的眼力非常好,刚才我远远瞧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搂在一起……”
追月坏的很,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谢听儿的脸一瞬变得苍白如纸,心也高高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那……那表妹有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脸?”
追月不回她的话,反而奇怪道:“表姐,你为什么发抖啊?”
“我……我就是没听过这种事,太……太想知道经过了。”
追月不再吓她,装作很遗憾道:“可惜距离远,我只看到那是一男一女,脸看不清楚,男人穿着和刚才那书生一般青色的布衣,女人被那男人挡着,衣服颜色没有看到多少。”
谢听儿高悬的心放下,不满道:“表妹,你说话不要这么大喘气,一次性说完多好。”
追月又突然抓住谢听儿的衣袖道:“表姐,说来你这衣服的颜色和刚才我看到那女人露出的衣服一角很像啊,不会你就是那对野鸳鸯中的母鸳鸯吧!”
谢听儿被吓了一跳,很快就佯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你住嘴,乔追月,我知道你记恨我成亲那日的事,但你也不能如此诬蔑我啊!还有你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怎么能那般粗鄙?什么叫野鸳鸯?小心我告诉姑姑,让她好好教训你!”
“哦,你去说吧,我也去顾家说在青山寺的小竹林里,看到个和表姐相似的人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追月这话说的很是无赖,把谢听儿气得不轻,“你……你无耻!”
“再无耻能无耻的过你吗?明明成亲了,却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我说了那不是我,你不要诬蔑我!”
“哦,那就是一个和你很像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她还想说什么,就听到秋月的声音传来:“大少奶奶,你在哪里?”
谢听儿忙闭嘴不再说什么,怕追月胡说八道,秋月再告知祖母,等回娘家,倒霉的还是她,她实在不想再抄写女德女戒了。
那几天她的手差点就抄废了!
“你家大少奶奶在这里!”追月大声道!
秋月瞧见谢听儿和追月在一起,松了一口气,和追月行过礼后,才道:“大少奶奶,刚才您走的好快啊,把奴婢这么快就甩开了。”
谢听儿没好气道:“你们走路慢,能怪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