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神色。
——这个男人,是在笑着若是那样那便更好吧。
——从以前起就一直称赞我是得到了近乎无敌的能力的这个贵族,若是看到我就那样干脆地被一介普通队士所灭,绝对是会看着那个瞬间我呆然的神情嘲笑出声的吧。
在理解了这些的基础上,阿乌拉站立于他的身旁。
时滩也是在理解了阿乌拉内心的基础上,开玩笑似的提问道。
「但是,是会有所期待的啊。正因对世界全无执着与留恋才寄宿于身的那份力量……若是我等重新涂饰后的世界,难道不会产生些许留恋么?若是那样……你究竟是会变得更强还是反而会变弱,实在是令人期待啊。对吧彦弥?」
「是的!虽然不太明白您话中之意,但时滩大人感到期待的话那么本人也十分期待!」
面对时滩的话语天真无邪地笑着的彦弥。
「…………」
阿乌拉看到那样的彦弥表情改变了一瞬间,但时滩等人却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然后,像是要将自己感情的去向蒙混过去一般,将话题的走向扳回了原先的轨道。(感情和话题后都是用了流れ这个词,在这里应当是走向、流向的意思,也就是说话题继续的话她心中的某种感情也会无法阻止的萌生,于是为了中断感情而中断了话题。在这个句子中话题和感情就像两条并行的轨道,这种普通的句子都这么用心真厉害,就是不太好翻……)
「……您不去见浦原喜助么?现在正被囚禁于我等同伴的能力之中」
于是,时滩在稍作考虑之后摇了摇头。
「算了吧。那可是仅凭一道言灵便能将这边杀绝的男人。警戒是必要的,虽说已将其擒获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我直接与其相对,那便是指挥官亲上前线一般的行为。我可没有开始热衷于自杀行为的打算」
让人联想到肉食野兽一般的笑容更加扭曲,他继续着话语。
「让他制造『崩玉』,要在他应当保护的东西全数被破坏之后。不,应当不破坏而留作人质么……?但是,他爱着的人们被杀死时的表情我也有点想看啊……」
以简直像是在选择接下来要读的娱乐读物一般轻佻的感觉,时滩苦恼着今后应当对待浦原的待遇。
阿乌拉思考着这正是时滩这个男人的缺点却也是最大的强大之处,像是回忆起一般的说道。
「说起来……捕获浦原喜助之时,也有和别的死神交战」
「啊啊,虽然在直接观看影像前刑军就来碍事了……但确实是有观测到浦原以外的灵压数据啊。黑崎父子应当不在才对,是驻扎中的十三番队?」
「是九番队副队长,桧左木修兵」
「桧左木……桧左木?啊啊东仙要的门生么!」
回忆起过去曾将其人生搅得一团糟的对手的面容,时滩以充满愉悦的声音开始述说。
「哈哈哈!这还真是巧啊!虽然想着总有一天要慢慢地花费时间加以玩弄,但似乎意外的很快就会坏掉的样子。静灵廷通信的总编,会怎样报道我的就任还真是值得期待啊」
「他仍被隔离在空座町中。无法到这边来的吧。不过说到底,我想就算是在尸魂界也无法来到这里的吧」
阿乌拉澹然地述说着现状,时滩却摇起了头。
「并不?尸魂界的家伙们会来的吧。再有数小时……不,说不定连数十分钟都用不了。毕竟有涅茧利在的话,那群家伙们便能立刻将我的目的也好,这个场所也好都找出来的吧」
「……这样好么?虽然以京乐春水的性格,想必是会在暗中秘密行事,但应该也会将相应的高手送来此处的吧?」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抵达这里才更好。我不擅长应对花费时间设下的花招与圈套啊。若要作个了结的话还是越早越好」
时滩抚摸着彦弥的脑袋,脑海中浮现出立刻便会前来的仇敌的面容,以充满喜色的声音将自己的期望说出了口。
「这是个能将妨碍我的娱乐的人,以反乱的名义堂堂正正杀光的好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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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灵廷辔町十一番队舍
一番队派遣来的传令队归去之后,剑八穿着队长羽织来到了一角等人面前。
然后,下达了一句简短的命令。
「一角,弓亲。出阵了」
「是,队长!」
一齐回话之后,二人跟在气势汹汹地走出门外的剑八身后跑了出去。
并没有特别告知目的地和理由,但既然特意派遣隐秘机动之上的传令队来传令,想必是接受了什么秘密指令吧。
尽管不知道将要奔赴怎样的死地,一角和弓亲却没有丝毫畏缩,剑八也像是清楚这点似的,并没有特别询问他们的觉悟。
因为他本能地理解到唯有在不间断的战场中沐浴着血烟,才是对背负锯草的人们而言的唯一褒奖。
追逐在那样的剑八身后,一角向斜后方奔跑着的弓亲问道。
「不过,队长被叫出来也好,刚才二番队的行动也好,到底发生什么了?」
被搭话的弓亲,耸耸肩摇起了头。
「谁知道呢?要说奇怪的事情,也就是桧左木先生去现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