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再三,傻柱还是开口叫住了刘永平,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五分钟后。
后厨众人都被傻柱撵了出去,毕竟才上班,早饭刚结束,距离准备中午饭还有一段时间。
几个徒弟也乐得被撵出去,就可以不用听傻柱骂人了,还可以休息一下。
刘永平坐在距离傻柱两米的位置上,上下打量着傻柱。
这是傻柱要求的,美其名曰说事归说事,但是要有点距离感。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所谓都距离感,不过就是傻柱所认为的安全距离罢了。
对此刘永平也不在意,按照对方要求坐好。
“哎哟,怪不得你们会报警调查,这都打的确实太惨了。”
“这一次都相当于我打的两次了,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要是找到了,没准我都会出手帮你报仇。”
听着刘永平的话,傻柱表情渐渐变得冷澹起来,平静开口,
“你不是说有事吗?难不成就是过来调侃我的?”
傻柱从没有被刘永平这样对待过,在他的心里,刘永平就是一个不苟言笑,对谁都臭着一张脸的人。
而且为人较真,不知道变通。
但对于刘永平,傻柱的感觉还是有些复杂的。
他确实是个舔狗不假,但他的舔狗属性取决于圣母本质,以至于他对别人,虽然没有秦淮茹那样热衷。
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以包容的心态去看的。
当然了,那是对没有惹他的人,而惹他的人,他自然也不会去包容,除非秦淮茹劝说。
因此在傻柱心里,他与刘永平是有矛盾的,但都并不是很大。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次被打以后,他并没有太热衷报复刘永平的原因。
一方面是他认为,刘永平真的是不可战胜的,无论他们做什么。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是被谁打的,总觉得有点故意诬陷对方的感觉。
傻柱就是一个结和圣母与自私之间相互纠结的个体。
这也是为什么,刘永平会想到来找傻柱的原因。
对方虽然是百禽之首,但相比之下,对方也确实是最容易整顿的人之一。
“害,看你这话说的,我可没有调侃的意思,既然你不愿意听,这个事我们后面在谈。”
“现在还是主要说一说你感兴趣的事情吧。”
话音落下,傻柱原本不快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再次露出疑惑的神色。
相比于刘永平能说出他感兴趣的事情,傻柱更加好奇,刘永平认为他感兴趣的事情是什么。
“行了,这都五分钟了,你进来绕来绕去,你不会认为我们真的很熟吧。”
“说实话,要说大院最讨厌的人,在我心里,你要排第二,那就没有人可以排第一了。”
“我之所以听你说,也是因为一个大院的,在徒弟面前不想给你难堪,至于你说的感兴趣的事,我怕是真不会感兴趣。”
是因为不想给我难堪吗?还不是怕我打你。
闻言,刘永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也不准备废话了,直接点明主题。
“好吧,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想跟你说说,秦京茹的事情。”
“不过你也说了,我说的事情你肯定不会感兴趣,那我还是不在这碍你的眼了。”
听到秦京茹,傻柱双目不由得一亮,脑袋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那个酷似秦淮茹的女孩。
上次因为对方,他与许大茂打了一架。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惹了秦淮茹的不高兴,后面的事情也就没有后续了。
眼看着刘永平说完就准备离开,傻柱脸上顿时露出纠结的神色。
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再次被笑容占据,态度直接大转弯式的变化。
“你等会。”
“什么叫碍眼呢,你这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能说走就走,把我何雨柱当作什么人了。”
“而且你都说了,如果抓住那个人,你也会帮我报仇,那明显这事就不是你干的,我们也没什么矛盾,再坐下聊一会。”
尴尬了,这事还真是我干的。
刘永平有些哭笑不得,继续逗弄对方。
“我不是在你心里,烦人程度能排第二,就没人能排第一了吗?”
“害,你看你这人,无趣,没听过有那么一段戏文吗?叫什么,爱之深责之切。”
“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大概就是,越讨厌一个人,其实就是越看重一个人。”
傻柱一本正经的说着,虽然没有问秦京茹的事,但双目已经直勾勾的看向刘永平。
那表情就差写上几个大字。
我想听秦京茹的事,你快说呀。
听到这傻柱的话,刘永平顿时一阵无语。
“卧槽,神他么爱之深责之切,文盲就文盲,还拽什么词啊。”
心里吐槽一句,刘永平表面开心的笑了起来。
“害,我就说,整个大院也就你何雨柱通情达理,其实我们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根本没什么矛盾。”
“就是就是。”
傻柱赶紧附和,双眼盯着刘永平,那叫一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