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起风了，马上就要变天了。
李夫子听了沈明珠的话，表情不由得一变。
“无稽之谈，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乃读书人，岂能...”
沈明珠朝着楚瑄丢了个眼神，楚瑄立刻站出来，竖起三指，大声说道：
“我楚瑄，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偷盗别人的银两，如若说谎，必遭天打雷劈！”
李夫子色厉内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瑄铿锵有力的对天起誓打断了。
沈明珠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楚瑄。
看吧，还是堂哥跟自己有默契。
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楚瑄发完了誓，看向李夫子。
“李夫子，你既然说自己没有诬陷我们，又何必害怕起誓？”
楚瑄目光犀利，“难不成你心里有鬼，所以不敢起誓？害怕誓言成真，真遭天打雷劈？”
“就是！你不敢发誓，就是心里有鬼，就是在说谎！”沈明珠叫道：“你敢诬陷我哥哥，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哼...”
沈明珠双手叉着腰，对着李夫子扬起了下巴。
其他学子听了楚瑄和沈明珠的话，看向李夫子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李夫子，莫非你真的...故意诬陷沈兄和楚兄？”
“李夫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为人师表，你还怎么做我们的夫子！”
......
李夫子：......
看着一干学子，或是怀疑，或是谴责的目光，李夫子心头一阵乱跳。
他若是不敢起誓，肯定就被人坐实了污蔑的罪名。
到时候别说没脸了，只怕这书院，院长也不会再容自己了。
“李夫子，咱们都是读书人。岂能相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语？”
沈老三见李夫子有所动摇，立刻义正严词地说道：“不过，既然沈家人如此相信这些愚昧之言，那你就如他们所愿又如何？你坦坦荡荡，又有何惧？难不成让一些无赖之人，污蔑你说谎？”
李夫子看向沈老三。
随即，心一横，举起三根手指，大声说道：
“我，李长山，亲眼看到沈明渊和楚瑄偷窃银两，如若说谎...”
“轰隆隆！”
一声闷响，从远处的天边响起，狂风也一瞬间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