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黎渊错愕着脸,眸光深入霎时几不可察的一深。
嗓音一落,见岚桃花咬牙切齿的点头,他眸色骤然滑过一抹复杂与冷意:“他们竟然给你下了**?”
岚桃花有苦难言。
天知道她此番听着这凤黎渊宛如碎玉般温润的嗓音有多心痒,奈何面前这人竟还完全未有危险意识,竟一个劲儿的问她。
她努力的按捺心神,但心口窜出的那抹火与身上的灼热却是越来越烈。
抬眸,她略微灼热的眸光望向凤黎渊,嗓音嘶哑断续,带着几分努力压制着的隐忍:“不是他们,是我给他们下了毒。奈何这毒竟不是闻了便会呼吸全无、全身瘫软便无知觉的假死药,反而是**!”
说着,见凤黎渊脸色微微一变,薄薄迷人的唇瓣竟又欲开始言话,她心头一抖,急忙嘶哑着嗓音继续道:“黎渊呐,你先别说话了哇,你若再说,我真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了哇!这花满楼的**,可不是说着玩的啊,动不动就要爆筋脉血管的啊!”
凤黎渊一闻这话,眼角微微一僵,清风温润的面上竟滑出了一抹忍俊不禁的笑靥。
他终究是往后挪了一步,低道:“桃花,自古,仅有男子才会被如此称谓!”
岚桃花迷离着眼,眸光竟又不知不觉的落在他一张一合的唇瓣上,耳畔拂来他温润飘逸的嗓音,心头一烧,脑门一白,那双本是死死抠在墙壁上的手竟不受控制的猝然朝凤黎渊袭去。
随即,岚桃花纵身用力一扑,待将凤黎渊扑到后,她死死压在他的身上,双手霎时勾住了他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在他的脸上印下了一吻。
酥麻的触觉令二人皆是一僵,但岚桃花却仅僵了片刻,随即便觉火热的身子竟因触碰到凤黎渊那温凉的身子而极为舒服。
她眸光当即迷离了。双眼也稳不住重心般落在他那两片唇瓣上,而后心思一动,控制不住的移动自己的唇,而后狠狠啃住了他的。
许是岚桃花啃的力道过大,凤黎渊不由**了一声。
刹那,他急忙伸手努力的推拒着岚桃花的脸,待刚将岚桃花的脸推开少许时,他嘶哑着嗓音道:“桃花,不可这样,快些起来!”
岚桃花迷离着眼,待闻得他这等碎玉般的嗓音,脑门一热,又不受控制的垂头朝凤黎渊的唇啃去,双手,也是迫不及待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似要控制不住的得到他更多的体温。
“桃花,不可,不可这样!”凤黎渊脸色泛出几道震惊。白皙瘦削的手也努力的推拒着岚桃花。
然而,岚桃花平日里却是刁钻蛮横惯了,全身也有几分蛮劲儿,竟也不容凤黎渊挣开。
此际,她全身灼热,脑袋懵然,全然不知凤黎渊究竟在说什么,仅是眨眼功夫,她便一手压住了凤黎渊那不安分的两手,一手彻底抽掉凤黎渊腰间的玉带,而后粗鲁的扒开凤黎渊的外袍子。
凤黎渊只觉身上一凉,心底也是涌出了千层巨浪,历来清风温润的面上
猝然滑过了一道震惊中的冷狠。
待他冷着眸子扫了一眼在他身上作恶的岚桃花一眼,白皙瘦削的手终究是高高抬起,欲要震向岚桃花的后背时,哪知岚桃花却突然慢慢下移,两片灼热的唇一路顺着他光洁的脖子往下,随即滑至了他的胸膛。
凤黎渊全身肌肤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素来清明的眸中也滑过一抹错愕、复杂及冷狠。
然而就在此际,岚桃花却突然惊呼了一声,而后立即抬起来头来。
她两片灼热的薄唇刹那离开了凤黎渊的胸口,凤黎渊身上的酥麻猝然一停,眸底深处,竟漫出了几分隐隐的跳动与释然。
“黎……黎渊!”这厢,岚桃花倒是彻底清明了,双眸紧紧的盯在凤黎渊满是伤痕且血流斑驳的上身。
方才她**焚身,控制不住的想要对凤黎渊做出些事来,虽心底清醒,但身上的动作却是无法收敛。然而,就在她的唇落在凤黎渊瘦削的身子上,唇齿留有血流的腥味,竟让她心头一跳,神智也猝然清明开来。
“桃花快些下去!”此际的凤黎渊观了一眼岚桃花略微清明的眼眸,苍白的面上漫出一抹无奈,然而若是细瞧,却不难发现他眸底深处依旧集结着一抹浅得令人难以发觉的阴郁与冷狠。
岚桃花这才后知后觉的爬下凤黎渊的身子,浑身虽依旧灼热,但见凤黎渊上身的衣袍早被她的剥至腰际,染血的衣袍凌乱无比,再瞧他裸着的上身全是新旧交错的伤痕,涓涓猩血溢,就这般乍然一观,的确是令人心惊肉跳。
“黎,黎渊,你身上怎这么多伤?”良久,岚桃花冷吸了一口气,按捺心神,问。
不得不说,她一直都未料到,本以为凤黎渊容貌出众,仙逸非凡,常日里再瞧他脖子光洁白皙,想来他全身肌肤也定不会粗糙,乃活生生的四好俊公子一枚,然而如今却见他衣袍下的身子竟是这般瘦骨嶙峋,且新旧伤痕交错,骇人惊心。
说来,如今他身上的新伤痕倒是可以解释,兴许是外面那几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留下的,而他身上的旧伤痕,却是令人匪夷所思。
好歹他以前在瑞国也是一国王爷,他的身子,又怎么徒留这么多的旧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