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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认为,虐待女性的最好方式,便是奸淫。
天性放浪的女子,一遭他的性虐,即刻沦为一条母犬,而像迟榕这般坚守贞操的,若是得以奸污,自是一种极致的侮辱。
当下,迟榕便是以此判断,金老板绝不希望她轻易的死去,即便是要咽气,也得先满足了他的兽欲。
如此,便唯有放手一搏了。
迟榕紧贴着那碱水池子,冷然道:“我要是掉进池子里烧死了,你心里总归不会痛快罢!”
但见那金老板满目淫邪,心中怒火更是难消,甫一开口,竟是丧心病狂的杀人主意:“吴太太这俏丽模样,若是烧坏了皮相,我自然是不痛快的!”
他顿了一顿,复又狂笑道,“不如灌你一口碱水下去,教你这红艳艳的小嘴少说几句!”
话音刚落,竟如同一只凶兽般扑了上来!
金老板不顾手上纱布渗血,猛的扣住迟榕的脑袋,作势要将她按入那碱水池中。
迟榕死撑着脖颈,她的头悬在池水之上,碱水灼人的气味愈发的刺痛双眼,惹得泪水簌簌的落下。
可她渐渐的不敢哭了,泪珠坠入池水,溅起点点碱水,迟榕怕碱水烫伤皮肉与眼睛,只得硬生生的憋住眼泪。
她的脸庞,终与水面愈来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