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唐天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这些天他的生意做得顺畅了,大家都在不时地盯着他看,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种上门女婿的目光。
可是。
他还是感觉到另一种目光。
监视的目光。
羡慕嫉妒恨!
没错,就是这种目光。
但是,铁牛家的位置在村子最下方,没有村民会注意到。
又是谁在监视自己呢?
“唐天哥哥,这就是你说的铁钉吗?那么大的水车,就需要这么小的东西。”
珍儿白细滑嫩的小手拿着一颗唐天试着打好的铁钉,小脑袋一副思考的样子。
唐天对这个铁钉并不是太满意,毕竟同后世的钉子相差太远,无论哪方面都无法和后世机械打造的钉子相提并论,只能是勉强地将就着使用。
“唐大哥,这都是第九次偿试了,这次应该可以了吗?”
玲儿拿着树枝在地上已经记了一大堆的数据,俏丽的小脸也因为长期蹲在地上而涨得通红,衣服也因为弯着腰而紧紧地裹着身体。
“就用这次打的铁钉,看起来不错,应该可以使用。”
唐天的目光避开玲儿胸前高高凸起的位置,可是一转头又看见,坐在风箱旁边珍儿胸前的一片雪白中系玉佩细细的红绳,往下都能看到隐约的玉佩。
珍儿并没有发现自己因为坐着,而外衣翘起造成自己胸前的无限真空,也可能是火炉的热度,让她胸口一大片已经开敞的部位没有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这货实在不知该把目光放在何处,扭头是玲儿高高耸起凹凸诱人的位置,回头又是珍儿一片雪白下都要可见的玉佩……。
“唐大哥,铁牛往水车的方向去了,我追不上他,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一路上只是听到他嘴里不停地说着“不知道、不知道”。
上官清儿风尘仆仆地站在外面,一边用手当着扇子上下不停地扇着,一边不顾形象地把另一支手放在自己让人看着都心神俱动的杨柳细腰上。
“珍儿,快点给上官姐姐先找点水喝,等下我们再打些钉子,就一起去看铁牛。”
唐天叫起珍儿给清儿找水,一方面是让清儿休息下。
他也不想让清儿发现自已能看到珍儿胸口的雪白碧玉。
珍儿再回来时,也自然会把衣服都整理好,也不会再春光无限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唐天有了前九次试验,制作钉子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只要有足够高的温度,再反复的把铁坯打成细条状,最后经过加热拉细、切断、敲尖、过水冷却几道工序,铁钉就算完成。
“几十枚长短不一的铁钉已经用麻布包好。”
珍儿微微地看了眼唐天就低下头并没有开口说话,被炉火烤红的小脸。
因为站起时才发现自己坐着时胸口是那么的露空而变得更加羞红,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在唐大哥的眼里。
唐天灭了炉火,几个人一起走出铁牛的家。
这货走到半山腰不自觉的回头看去,铁牛的家还在山脚下,还是来时看到的样子,只是多了些不同的感觉,自己说不清楚,也讲不明白。
这种感觉自己曾经有过。
对了!
就是这种感觉,唐天趴在草地里发现金人的感觉,是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的感觉,可是院子里并没有人呀!
“唐大哥,你说有了钉子,我们的水车是不是很快建好了,到时候我可要亲眼看着,亲耳听到吴小人跪在地上叫你“爷爷”的样子,想到都解气。”
“是呀,是呀,唐大哥,到时你一定不能放过他,这个家伙太气人了。”
玲儿拍着手也跟着珍儿说。
唐天只想着做水车,只想着如何解除上官清儿和吴正的婚约,倒是把打赌这事给忘记了。
当时打赌只是气不过,才顺口说出来,想不到这两个姑娘比自己记得都清楚。
“你们不用想了,你们知道吴正为什么敢这么嚣张吗?”清儿走在最前头开口说道。
“难道吴家也是村里的一霸吗?”珍儿跟着问道。
“哪倒不是,只是这些年都是吴家族长轮值里社,吴家的话语在村子里很是响当,所以吴正才会敢这般说话,怕是现在的八大家族也是听其任之。”清儿声音中夹着些许的无奈。
里社轮值,里社道是听说,轮值还是少有听说。
里社就是指里正或社长,也就是后世的村长。
宋朝王安石变法在课本里说过,在农村实行保甲制,当时的村长的称谓也各有不同,王安石变法一致称为保长,可是变法推广了多年,仍然有些地方叫里正,也有的地方叫社长。
“就是说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