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发青年看出了工藤新一想歪了,但是他并没有解释,反而故意说话误导他。
男人嘴里说着自责的话,语气却十分得意:“都怪我昨天太兴奋了,累着雅纪酱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工藤新一拳头硬了。
可恶,这个家伙怎么敢。
少年人脑瓜子嗡嗡的,他恶狠狠地瞪着齐木空助,好像这样就能把对方干掉一样。
齐木空助对他的视线完全视若无睹,端着咖啡,哼着听不出曲调的小曲从工藤新一身边走过。
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还做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弟弟酱记得把牛奶拖干净哦,雅纪酱身体不舒服,万一不小心摔倒就不好了。”
啊啊啊。
工藤新一气得直挠头,冲着齐木空助的背影不停挥拳。
他不是不想打齐木空助一顿,只是想到这家伙肯定会跑去向尼酱告状,到时候自己讨不到任何好处不说,还会给这家伙助攻。
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么清楚。这是工藤新一短短几个月里积累的丰厚经验。
齐木空助推开房间门走到床边,眼神温柔地看着正睡着回笼觉的工藤雅纪。
“雅纪酱。”男人顺了顺恋人乌黑的长发,声音轻柔地呼唤着工藤雅纪,“早饭好了,先吃了饭再睡好不好?”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后,迟钝地拱了两下,然后慢吞吞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闭着眼睛坐起身,困倦地眨了眨眼睛。
“空助酱,头好疼”
宿醉的感觉十分不好受,工藤雅纪一头扎进齐木空助的怀里,只感觉头昏脑涨,全身酸痛,累得不行。
黑发青年身上穿着一件大领口的T恤,衣服因为睡觉的缘故穿得歪歪扭扭的,右肩肩头半露不露,雪白的脖颈上布满了红痕。
齐木空助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特别高兴。可看到恋人这副萎靡的样子,又十分心疼。
“那我抱雅纪酱下楼,好不好?”
金发青年把恋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楼下走去。
工藤雅纪双手环住齐木空助的脖子,懒懒地靠在他的肩上。
小两口那如胶似漆的模样,让人看了都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任谁看了都要感叹好一对璧人。
然而,看到哥哥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红点,工藤新一却只感觉十分痛心疾首。
尼酱,你才多大呀!糊涂啊!
“尼酱,吃饭了。”
少年的声音幽幽地传入工藤雅纪的耳朵,让他原本还不甚清醒的大脑瞬间如遭重击。他猛然睁开眼睛,直直地对上了工藤新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新一酱,你今天没去上课吗?”工藤雅纪羞地面红耳赤,眼神游移,不敢去看弟弟的眼神。
“今天是周日,不需要去学校。尼酱不也没去实验室吗?”
工藤雅纪脸皮薄,被说得十分尴尬,把脸埋在齐木空助怀里装鸵鸟。
齐木空助倒是完全不为所动,他抱着恋人坐下,将人放在自己的腿上,端过桌子上的白粥,就要往工藤雅纪嘴里喂。
“空助酱,我可以自己来。”黑发青年脸红得快滴血了。他拒绝了齐木空助的投喂,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工藤新一看着脸皮厚得一批的齐木空助和羞得无地自容的尼酱,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这种厚脸皮真是让人完全没办法,他就怕自己再说下去,齐木空助还没怎么样,他亲哥先跑路了。
少年快速地解决了早饭,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跑,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要他没看到,就可以当不存在。
工藤新一一走,那边的工藤雅纪也不由松了口气,热到可以煎鸡蛋的脸蛋也终于开始降温。
齐木空助笑意盈盈地捏了捏恋人通红的耳垂,然后收到了一个埋怨的眼神。
“空助酱怎么也不提醒我,这次真的是在新一酱面前丢脸了。”
“这算什么丢脸,我们是恋人,抱抱怎么了?”
“不可以!”工藤雅纪气鼓鼓地敲了敲齐木空助的脑门,“新一酱还是小孩子。”
可是这个小孩子懂得可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