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碍不着她的人,该怎么活着就怎么活着。
碍着她的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她嗤笑了一声,没再看她,而是径自拎着包走上了楼梯,打算回去睡觉。
她突然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你难道听不懂我的话吗?这个家里,我才是女主人。”
看到她急了,她顿时乐不可支。
她要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还犯得着在这儿跟她争风吃醋?
她要真是付钰笙深爱的女人,她怎么就从来没听付钰笙提过她只言片语?
“你说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微笑着望向她,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当做反问她的因由。
她笃定无比地点头。
“关我屁事?”她挑眉,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她的手臂,直接走上了二楼。
她听到了身后她不可置信地大叫着,“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听不见吗?”
她又不聋,当然是听见了。
只是盈盈没听懂,什么叫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