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了三次就已经熟悉了?我以为按你刚才唱的,怎么也得练了有十几次吧。”
毫不留情的阴阳怪气。
赵伏被说得脸上一慌,瞥了眼控制室。
控制室里只剩下作曲人,作曲人正戴着耳机在重新听旋律,打算替赵伏改一小段他气息能够唱上去的旋律。
这下赵伏可就撕破脸皮了,他低着声,咬牙切齿。
“之前一直拒绝我,拒绝的借口说着好听,实际上双标得不行,转头就和别人组,就是看不起我是吧?”他的表情恶狠地威胁,“你说,要是沈屿殊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的美梦还能成真吗。”
要不是考虑到这泼水会弄坏独一无二的定制设备,夏晚还真想往他脸上招呼。
她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地说。
“美梦成不成,我不知道。”
“但你说,按我和沈屿殊的关系,如果我将你这话告诉他,会怎么样?”
夏晚看出赵伏对沈屿殊的忌惮,她这人最喜欢打蛇七寸了。
赵伏确实害怕了。
但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个小丫头片子拿捏住,他生气地抬起手,作势要打。
“你打。”夏晚不紧不慢地道,“摄像头在头顶,启宁律师团等着你。”
赵伏怂了。
就在他想收手时,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外。
身影高大,宽肩长腿包裹在西装革履下,脸部线条棱角分明,硬朗的眉骨尾部,是一道倍显凛冽的疤。
瞧见来人,夏晚立马眼泛泪光,往后挪了一步,模样惊慌地退了几步,险些撞倒录音设备。
“赵前辈对不起,我好好配合你录,多少遍都可以,别打我。”
她说话时,声音泛上了非常细微的哭腔。
纵使知道按夏晚那张牙舞爪的娇纵性格,不可能真的会受气到这副程度。
可见了她这副模样,沈屿殊脸色还是沉了下来。
他嗓音冰冷地唤她名字,“夏晚。”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