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瞅了岱士诚一眼:“谁装病?我是真病。”
吴雄也走过来,蹲在司马胥面前,来来回回地看了他几眼:“你脸色红润,丝毫不见一丝病容,甚病?”
“你才肾病呢”,司马胥笑骂一声,“本小王好得很。”
程不悔抱剑立在一旁:“那你是什么病?”
“相思病”,司马胥无力地回答,“唉,你们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让佳人认识我,还能对我一见倾心?”
“噗嗤!”吴雄和岱士诚大笑出来。
“比财帛……你家没别人多;比实权……你家没别人强”,岱士诚摇头晃脑地分析,“至于人才嘛……”
司马胥听着前半句,脸色越发黑沉起来,听着后半句,又来了精神:“如何?”
岱士诚见他如此认真,不好再取笑,结结巴巴地说:“尚可吧。洛都贵女对你倾心者不知几何……”
司马胥半眯起眼睛,语气森森:“我是说关家梧桐。”
吴雄哼笑一声:“反正比我二人强。如果要和不悔比嘛,还差了一些。你先混进‘大晋六君子’,在‘大晋七君子’里吊个末尾吧!”
司马胥阴沉地看向程不悔:“谁推举的?小王我怎么不知?”
吴雄鄙视地拍着司马胥的肩膀:“三年前长公主邀大晋贵女参加花朝宴时,由大晋贵女们推举的。那时候,你还在食邑里烤天鹅吧?”
“哎,不过今年的花朝宴你倒是能赶上了”,岱士诚抚着双鬓,颇为陶醉地自赏,“今年,我等皆去。”
吴雄一拍自己的脑门:“嗨,我差点忘矣!关家自插旗后,南北通货行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也是人家店里的货物稀奇,引得这洛都里的达官贵人都去追捧。关家梧桐也因此名声大噪,多得是那达官贵人之后为求一睹佳人容颜,宁掷千金以博关注。听说,这次的花朝宴也给关家下了帖子。”
司马胥立马跳起来,高喊:“来人,把洛都最好的绣娘给小王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