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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你们更有共同话题些。”始帝挥了挥手,笑的慈爱,“不过,可得小心你的肚子呦。”
“臣知晓。”谢今安吐了吐粉舌,俏皮的看了沈随一眼,拉着钟燃快步走了。
“小心些,不着急!”沈随眉头紧蹙,扬声叮嘱道,随即一脸阴郁的看了眼身侧的慕渊,似乎是在怨他为何不管教好自己的女人。
慕渊不理他,心中的滋味也甚是不好受。
鬼知道为何自家的燃燃一见到国师,就如同那饿极了的野猫见到一只老鼠般,整双眼睛都黏在国师身上了。
哪还有自己半分?
谢今安:你再骂?
若是沈随知晓慕渊将自家夫人比作老鼠,定会把慕渊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陛下,不知此次急着召臣入宫,所为何事?”慕渊有些不解,他本在自己府上同燃燃谈心,谁知宫中下了一道急折,他便马不停蹄的进了宫。
“让阿随同你说罢。”始帝靠在龙椅上,俨然一副已摆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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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后院满是鸢尾花,凝目望去,朵朵紫色映入眼帘。
还没待谢今安好好欣赏,便猛地被钟燃攥住了细腕。
“淮阳?”谢今安不明所以,蹙眉唤道。
“大人你听我说。”钟燃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慌乱,“我知晓此次事件的背后主使是何人!”
谢今安眼中的惊讶被震惊代替,轻声问道,“你从何得知的?”
钟燃似乎是怕被谁发现,时不时就要朝身后望上一望,“我只能长话短说,此次谋反罪牵连甚广,余乾只不过是没实权的小喽啰,一个炮灰罢了。”
“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花家家主花衍。”钟燃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花衍是前朝老臣,听说早在前朝之时他便与漠北一势有所勾结。”
谢今安听得眉头愈来愈紧,刻意压低了声音,抓紧了钟燃的手,“此事,你是听谁说的?”
钟燃眼中滑过一抹深意,小声说道,“他们曾数次想策反我父王和阿渊,无意之间被我知晓。”
“不过大人您放心,我父王和阿渊皆无谋反之意。”钟燃慌张的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我父王是开朝大臣,绝不会蠢到通敌叛国!”
“我今日急不可耐的来寻你,便是代表淮阳王府投诚。”钟燃话落,还将荷包取下,放进谢今安手中,“这是淮阳王府的私兵兵符,用此,你可以调动淮阳王府所有兵力。”
谢今安垂下眼皮,思索了几瞬,缓缓看向钟燃,“淮阳,我信你,你莫要辜负了我。”
她不想去验证这兵符是真是假,只想凭借着自己对钟燃的直觉。
钟燃眼中噙着泪,闻言使劲摇了摇头,一脸笃定的说道,“大人既信了我,我便绝不会辜负!”
余晚晚救过谢家,钟燃亦是。
无论她们是何身份,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定是真情。
为了这份情谊,谢今安也愿意信上钟燃一次。
“花姓...我怎么觉得这般耳熟?”谢今安面上有些诧异,喃喃说道。
钟燃啧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皇城唯有一家姓花,便是那花衍,他有一个庶女嫁入了宫中,此人你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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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识?谁啊?”谢今安一脸茫然,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姓花之人。
话落,钟燃捏起兰花指,学着那人的模样走了两步。
谢今安见这熟悉的步伐,熟悉的贱样,脑海中猛地浮现了一个人的模样,“丽妃!”
钟燃点点头,咬住下唇,“没错,丽妃原名花忱忱,实乃花衍庶女,家中行三。”
“既然如此,丽妃便有极大可能给宫外通风报信。”谢今安心中一阵恶寒,低声说道。
“不错。”钟燃是在宫中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对这尔虞我诈一窍不通?
“现在估摸着是抓不到余乾了。”钟燃轻叹一声,缓缓说道,“他们做贼心虚,一旦收到消息,定会疯狂逃窜。”
谢今安捏了捏鼻梁,只觉得无比心累。
看来这上位者,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三天两头就被旁人惦记身下的位子,想来也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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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眼下你觉得该怎么办?”钟燃上前两步,焦急的看向面无表情的谢今安,轻声问道。
谢今安顶了顶腮帮,柔声问道,“你方才说...花衍曾向淮阳王抛过橄榄枝?”
“对。”钟燃点了点头,低声回道,“父王与那花衍谈话之时,我曾路过,亲耳所闻。”
“既然淮阳王对大启并无谋逆之意,不过借此表一表淮阳王的忠心。”谢今安手指摩挲着下巴,缓缓说道。
钟燃一怔,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细细琢磨了片刻,便明白了谢今安的话,“大人是想让我父王假意投诚?”
谢今安没回答她的话,只是把玩着手里的兵符,声音清冷,“淮阳王府的私兵有多少?”
钟燃思索了片刻,娇声回道,“约莫有个两三万。”
“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