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在漆黑的山上,她又带着面具,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尚南舟的?
宽大的衣袍落在自己的肩上,衣袍上还带有余温,她感觉自己的鼻尖萦绕着如幽兰般的香气。
男子闻言像是十分吃惊一般:“不是吧?我们才几天没见,你就把我忘记了吗?真是——小没良心的。”
尚锦殊如今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尚南舟,我谢谢你,这又是给我做的什么孽?!
现在身份还不能暴露。
“天色太黑,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她解释说。
“听声音也听不出?”
说起声音,她倒觉得这声音有些像之前在另一个空间里遇到的仙师,只不过仙师语气是温润如玉,而这位却多一些放荡不羁。
“最近耳朵也不好了。”
“哈哈哈,小丫头,我是你楚哥哥——楚河清。”
想起来了,她思索着之前妖灵给的记忆。
楚河清
皇族四皇子
因母妃之故,小时候未被接入宫中,又因兄弟明争暗斗,死伤很多后被接回。
由于他们境遇相似所以同病相怜,他平时待她不薄。
“这黑灯瞎火的,那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也许就是心有灵犀可以说不定呢?”他双手抱胸,好以整暇地笑着望向她。
“不止是我,你爹应该也快来了,现在灵玉城可传的沸沸扬扬的,说你和男人私奔。”男人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说:“啧,小丫头本事了。”
听到这话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陷害她,那个丁管家和二小姐又在搞什么鬼?
“帮帮我,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少女的声音带着些许急切。
“好处呢?”
这厮想来又是趁火打劫的。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都可以?成交!”少年爽朗的声音如同幽谷里的凉风,清爽又明朗。
风清月白偏宜夜。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来去穿梭在一片又一片的坟。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吗?”尚锦殊有些好奇。
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你做什么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啊,这是你的自由,没有必要向别人解释。”
“那如果我说,我现在是要去找妖骨珍珠呢?”
他顿了顿:“那我就倒霉一点,陪你一起去呗。”
忽然二人听见树林里灌木丛骚动。
“打打打……打劫!”一个身形粗犷彪悍的汉子,手持长刀。架在尚锦殊的脖子前。那汉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也传来些许凉意。只见。楚河清举着一把更长的刀架在了汉子的脖子前。
“兄弟,二打一,以后打劫的时候先带脑子再带刀行不?”
灌木丛骚动的声音更大了,一个接一个的土匪从中走了出来。十多把刀把他们包围住了。
“这,这是你同伙?”楚河清承认,他十分想撤回刚才说的那句话。
“我我我……我也不认识啊!”那粗犷彪悍的汉子一时间吓得发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看来下次出门要看黄历了。
(宿主,四周有妖灵,您的武力值会大幅度提高,您装逼的时刻到了!)
既然武力值提高,那就别怪我尚大小姐不客气了。
她一手弹开自己颈间的长刀,刀瞬间断成了两半。
我去,我也太牛了吧!
身旁的汉子和楚河清,都没有注意到这里身旁的女子有什么不同,尚锦殊正想活动完筋骨,会会这十几个悍匪。
又感觉身庞像是有一阵风刮过,楚河清如宝剑出鞘般,极快的冲到其中一个土匪头子面前,用长刀架着他。
“不想让你们的老大有事的话,就把刀放下,都别动!”
余下的土匪面面相觑,可谁也没把手中的刀放下。
“早就想换个首领了,真是天助我也。”
“就是就是,平时他就带我们刻薄的很,如今这境遇也是活该!”
“兄弟们,咱们上别管,别管他!”
“嘿,还有个女儿郎,等一下把她拐上山去,让咱兄弟伙也痛快痛快!”
“喂,你们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啊?”楚河清望着土匪说。
尚锦殊内心os:终于该到我出手的时刻了,第一次碾压别人,有一点小激动啊。
可当尚锦殊再次欲出手时,只见楚河清三下五除二的把挟持住的土匪打倒,又开始解决剩下的土匪。
怎么说呢……尚锦殊总觉得有一些奇怪,毕竟他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试问有谁打架一拳把别人打在树上还把树给撞倒了。
有谁打架能有如此快速的走位,一刻时间不到,十几人整整齐齐的倒在地下。
尚锦殊对于楚河清如此彪悍的吃惊好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武力值飙升的吃惊程度。
在她的记忆里,这不符合楚河清的人设啊……
在她印象里这个四皇子楚河清就是一乳臭未干的小子,意气风发的贵公子,跃青骢马的金鞭美少年。
楚和清看见一旁吃惊的少女,他也不知因何而感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