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来此勤王的,这些家丁果然都是统一装备。
“您就是大同总兵官曹将军吧?让您在此久等不是下官托大,实时难以抽身,忘将军海涵”范进离着老远,就扯着嗓门喊了出来,随后假惺惺的照着这个时代人的样子,就要跪拜。
曹文诏立即下马虚扶……“还请免礼,莱州教谕不辞辛苦,千里勤王,其对大明之忠心可昭日月,某实是佩服!快请起,范教谕……”
范进才懒得跪呢。正当范进打算问问这个大哥,跑着老远来干啥时,刚才围拢的圈子那边传来了声声的绝望的嚎叫……“啊……”
“范教谕,这是为何啊?”
“哦?曹将军,您说这个啊,为了祭奠我长乐军战死的勇士,我把抓来的后金人都在他们的衣冠前正法了!”
“啊?!你有活捉后金?快,快交给本将军,这活捉的后金押解进京枭首,那军功可比直接押首级进京高的多啊!……”
“曹将军,此后对阵后金,我长乐军不留俘虏,他们各个都与我长乐军人不共戴天!”
范进斩钉截铁道,因为那些少年的惨死,彻底的激发出了长乐军军人们的热血,还有对后金的仇恨,各个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而后快,留后金的俘虏?对不起,只有死的后金人,才是最好的后金人。
曹文诏见自己身后的家丁们迟迟未到,而前面这些劳什子“长乐军”们又个个彪悍异常,怕一时遭遇不测,便隐忍了下来,只是不住的叹息“可惜了,可惜……”
“教谕官,某之前还以为,这苏力可加不会轻易的伏诛,没想到竟是折在了你的手上,还请告知具体缘由,让某知道知道。只因这苏力可加欺我大同无人,阵前斩杀甚重。某的副将便被此人斩杀,所以不得不除之为快!某便带着两千余人,一路从大同追杀至此,如果那苏力可加被教谕官斩杀,还请将其首级交予在下,银钱之事好说”曹总兵直接和盘托出了自己的意图,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直性子。他见范进身高雄伟,肩膀宽阔,一看就是常年混迹战阵之中,颇有好感,怎奈那教谕官乃是最不入流的文官,和自己不成体系,无法拉拢啊。
“原来如此,可见总兵大人乃性情中人,武人的楷模啊!”范进一边奉承,一边仔细观瞧,看看这个曹总兵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因为他还是不大相信他不是穿越者。
正当范
进来回观瞧曹文诏时,曹总兵的家丁终于赶到。范进看着那些缺衣少甲,每人只是拿着一杆马槊就奔过来的骑兵家丁,范进放心了。论武力,自己丝毫不怕这明末第一良将。
他抽冷子的问道:“天王盖地虎!”
曹文诏一愣,十分不解的望着范进,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教谕官说什么虎?”
范进不管,继续问道:“科学技术是第一什么?”
曹文诏再愣,但是脸上已经有了不快,这个莱州芝麻官,怎么突然魔怔了?
范进祭出最后的法宝……“唐宋元明完了是啥?”
这回曹文诏终于忍不住了,他抱拳对范进道:“教谕官,某乃一镇总兵,哪有功夫空耗,还请告知苏力可加下落,不然,哼!”
曹文诏终于怒了,因为他发现这个教谕官似乎鬼上身了一般,满口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而范进接连三招都没有试出来结果,才终于放下心来,赶紧恭敬的一揖到地,道:
“总兵官,那苏力可加杀我义子不算,还用马匹践踏我子之体,血肉模糊下连尸首都无法辨认。如不斩首,属下恐底下的兵丁寒心,更有甚者,激起**,小的辛辛苦苦支起的这一摊,便毁之一旦了”范进说着说着,竟然有些说感动了自己,发自内心的落了几滴眼泪。
这一下让曹文诏有些嗤之以鼻,大丈夫怎么还哭哭啼啼?
“那个,教谕官,某大你几岁,不必再称‘下官’,‘属下’了,直接叫我声大哥即可。这苏力可加可是后金正红旗响当当的一号人物,积累军功直至甲喇章京,号令千余众。起初我宣府众将未加重视,却让他杀败大半,军中无儿戏,告诉大哥我,这苏力可加是否死于你手?”
曹文诏并不是火爆脾气,他虽不喜那范进的哭哭啼啼,但是范进手下装备的精良,士兵操训的严整,都是他为将多年所未曾见过的。虽是文官,但曹文诏也真的起了接纳之心,言语间客气了不少,所以说这尊严,都是实力赚回来的。
范进不想在历史人物面前漏了怯,便豪气道:“将军见笑了,来来来,您身后那些都是您的家丁吧?此次千里勤王,某带的也是家丁,这便带将军和众家将,来我长乐军中一叙!”
范进知道,这个曹总兵的勇武在明末是值得大书特书的,无论是对阵流贼还是抵抗后金,都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这么富有民族气节,又坚持原则的武将,是范进也非常想结交的,因为自己根基实在太浅,虽然大明的文、武官体系不同,就算是总兵也难以给自己说上话,但是范进还在乎朝廷有没有人吗?他追求的是利益,再将利益最大化。
最先跟过来的家丁,都是曹文诏最最精锐的部下。下了马来也都是赳赳武夫。只是在他们平日里认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时,见到了对面长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