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马从远处的树林中出来,径直朝这边过来,队伍越来越大,不久之后,只见一支规模庞大的队伍正运送着无数的粮草车缓缓而来。孙坚军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被对方察觉了一般。那支队伍渐渐地近了,而天色也越来越亮。当那支队伍终于进入了吕蒙的埋伏圈时,天色已经大亮,山林中各种鸟雀真正叽叽喳喳的鸣叫声。
吕蒙眼见整支队伍的中段进入了伏击圈,当即大喝一声:“进攻!”战鼓声顿时大响起来,原本寂静的山林之中响起一片巨大的呐喊声,几乎同时,无数箭矢呼啸飞出,猝不及防的吕布军官兵纷纷中箭摔倒!负责押运粮草的严颜禁不住大惊失色,急声叫道:“不要乱!立刻收缩!立刻收缩!立刻收缩!……”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四面八方便传来了惊心动魄的杀声,无数支孙坚军从山林中猛冲出来猛攻猝不及防的吕布军!吕布军奋力抵挡,然而顷刻之间,整个队伍便被孙坚军给冲成了数段!孙坚如狼似虎疯狂攻杀,一旦接近粮草车便用火把点火!吕布军顾得了东边顾不了西边,不一会儿的功夫,无数的粮草车便熊熊燃烧起来,原本长龙般的队伍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条火龙!
……
艾朗准备调集大军再次猛攻长沙。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军官却突然奔进了大帐急声禀报道:“启禀大将军,严颜将军来了!”众人大感惊讶。就在这时,浑身血迹头盔已不知去向的严颜进来了大帐。众人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艾朗叫道:“严颜,你,你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严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羞愧无地地道:“末将无能,我军遭到吕蒙所部突袭,粮草辎重全部化成了灰烬!”众人大惊失色,张辽急忙问道:“难道是二十万担粮草
全部被毁?”严颜点了点头。
艾朗回过神来,气恼地喝问道:“怎么会这样?”严颜无言以对,道:“末将无颜面对主公,愿以死谢罪!”说着竟然一把拔出了佩剑就朝脖子上抹去!艾朗大惊之下,下意识的抓起帅案上的令箭盒猛地朝严颜投掷过去!眼见严颜的剑刃就要割开脖颈了,令箭盒及时飞到,重重地撞在了严颜的脑门上,呯的一声大响,砸得严颜向后一翻摔倒在地。这时,张辽魏延两人已经冲了上去抓住了严颜,而大将文丑则一把夺下了严颜的佩剑。严颜被两个大将抓住,动弹不得,激动地叫道:“末将愧对主公,要以死谢罪!……”
艾朗没好气地骂道:“放屁!你死了还谢个披罪啊!”严颜愣在当场,不明白主公的意思。
艾朗喝道:“留着你的有用之身,报今日之仇,那才是谢罪!明白吗你这个笨蛋?要是打一场败仗我的将军便自尽,我现在手下还有人吗?”严颜禁不住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道:“末将定要将今日战败的耻辱加倍奉还给吕蒙!”
艾朗朝张辽魏延摆了摆手,张辽魏延便放开了严颜。文丑将严颜的宝剑交还给了严颜。严颜面露羞愧之色,将宝剑收回了剑鞘。
艾朗骂道:“这肯定是周瑜那个小白脸搞出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提高警惕呢!”张辽有些懊恼地抱拳道:“是末将大意了!对方定然是在我军突破了汨罗江之后便设下了这个计谋!……”魏延皱眉道:“如今二十万担粮草被毁,而军中粮草只够七八天之用,更可虑者,粮草被毁的消息想必已经传遍军中,军心士气必然受到影响。这一仗只怕没法打下去了!末将以为,只能暂停进攻退到罗县,同时令江夏方面赶紧再筹措粮草运送上来,然后才能继续进攻!”严颜心中羞
愧,却觉得魏延的话很有道理,朝艾朗抱拳道:“大将军,目前的情况确如同魏延将军所言,只能暂停进攻,等粮草运上来再打长沙了!”
艾朗紧邹眉头,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模样。
孙坚孙策鲁肃三人从周瑜的卧房中出来。孙坚没好气地问面前的那个郎中:“昨夜公瑾还能与我说话,为何今日却昏迷不醒了?”郎中连忙道:“大都督忧心战局,令心脉负担过重,以至于昏迷不醒……”
孙坚皱了皱眉头,道:“你老实对我说,公瑾的身子还能好吗?他会不会,会不会……”郎中明白了孙坚的意思,连忙道:“回禀主公,大都督的身子很严重,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孙坚稍稍放心下来,随即又气恼地质问道:“你为公瑾治疗许久,为何反反复复始终没能有什么起色?”郎中羞愧地道:“小人医术实在有限,愧对了主公的信赖!……”孙策懊恼地问道:“难道公瑾的病就治不好了吗?”
郎中连忙朝孙策抱拳道:“回少将军的话,大都督的病倒也并非无法克制!不过天下间能治好大都督病症的恐怕只有华佗一人而已!……”
三人听到这话,不由得面面相觑。鲁肃皱眉道:“华佗如今在吕布手下,怎可能让他来为公瑾治病啊!”孙坚孙策紧皱着眉头。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几个人不由得循声看去,只见大将韩当满脸喜色地快步奔来了。几个人不由得心头一动,孙策一脸希冀地道:“难道是吕蒙那边有好消息了?”三人赶紧迎了上去。
韩当急奔到三人面前,无限喜悦地抱拳道:“主公,少将军,军师,捷报!捷报啊!吕蒙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