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秦炎越执意要给,桂花只好拿了。
接下来他给了荷花,兰花和梨花,连女儿女婿都有,梨花新出生的小宝宝,自然也是给了红包的,连贺岩妈也给了。
实在是贺岩妈太会来事儿了!
秦炎越每回都觉得,来贺家如有神助,贺岩他母亲总是在给他和白苏制造机会。
他不知道怎么跟几个孩子说,已经跟她们妈领证的事儿,也是贺岩妈借着吃饭,将这件事情公布了,并且,这一桌子菜是她精心准备的。
秦炎越承了贺岩妈这份情,以后会好好罩着贺岩这个大女婿。
白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贺岩妈也乐得喜滋滋接了秦炎越给的红包,还借着收碗,识趣的喊菊姨去灶房说会儿话,给白苏和秦炎越腾地方。
周长卿帮着检查桂花和梅花的功课,荷花跟兰花一起陪她姐和小宝宝。
天气有些热了,秦炎越和白苏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吹风消暑。
“白苏同志,你今晚怎么安顿我?”
这一屋子人,心照不宣给她和秦炎越腾地方。
月色如水,秦炎越带着笑意看过来。
白苏避开他戏谑的眼神:“你去找周学民。”
“真要我去找周学民吗?”
白苏很肯定点点头,不像是跟他说笑的样子。
秦炎越一脸失落,他将头探过来:“媳妇儿,你太狠心了!”
秦书记一直喊她白苏同志,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喊这句媳妇儿,将白苏喊得耳朵酥了,闻到秦炎越身上的气息,她心砰砰跳得厉害。
秦炎越还将头探过来,脸几乎凑到她鼻尖上了。
白苏拿手去推他的头,秦炎越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夜晚的轻风吹拂着,却拂不去她和秦炎越之间滚烫的温度,白苏觉得他的眼神在月光中发烫了。
她贴在他脸上的手,还摸到了他刮过的胡须,有些扎手。
白苏的心一下滚烫了起来。
怕几个孩子出来看见,她不自在的咳了提醒他:“你,快别胡闹了。”
秦炎越看向她的表情里,于是就带了些委屈。
似乎在无声的控诉,都要将他赶去周学民那儿了,还不允许他亲近一下。
白苏只好任他握着手,跟他商量:“要不,我送你过去?”
“那还是不要了!”
秦炎越明白领完证,他的待遇暂时也不会得到改善,只好妥协。
“我舍不得你摸黑走回来,一会儿我还得送你。”
今晚月色如水,皎洁的银华洒满大地,怎么就要摸黑了?
上回只是天黑了,秦炎越都要送她。
白苏也觉得送来送去麻烦。
她答应不送了,冲秦炎越道:“那我送你到门口。”
“好啊!”
这次秦炎越十分好说话应了,白苏将他送出大门外,秦炎越走了几步,突然折返回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然后,俯身低下头,在她嘴上轻咬了一下。
唇齿相撞,留下了他的气息。
秦同志餍足道:“白苏同志,这是你赶我去周学民那儿,我收的利息。”
说完,这才踏着月色,离开了白苏家。
白苏自欺欺人觉得,只要秦炎越去周学民那儿住了,她和秦炎越的关系不会引人起疑。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简单了。
一早赶去药坊上班,被周芷兰拉到药田旁打量了好一会儿。
她和孔教授围着白苏转了几个圈,将白苏看得莫名其妙。
“我脸上有饭粒?”
“没有!”
周芷兰抿嘴笑:“我觉得你容光焕发,像被滋润过一样。”
“对啊,白里透红,又年轻了几岁呢!”
孔教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苏同志,人逢喜事精神爽,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
“说什么?”
白苏还在装糊涂,周芷兰直接取下脖子上挂的玉佩,拆掉绳结,给白苏系上了。
“这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周芷兰温柔的冲她笑了笑,一把抱住她:“白苏同志,百年好合,喜得贵子,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真高兴。”
“我就没有周芷兰同志有家底,我一个学农业的,只能送你个土疙瘩。”
孔教授嘴里说着土疙瘩,变戏法似的从腰背后变出一双鞋垫:“这是我跟着荷花学纳的鞋底,你可别嫌弃,这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为了纳这个鞋底,我还被针戳了好几个血泡。”
孔教授实在不擅长绣鞋垫,说真的,人家尹凡的针线活都比她做得好。
不知道弄废了多少双,才有一双勉强凑合着能用。
怕白苏嫌弃,孔教授给完鞋垫还补一句:“别嫌丑,我家老林还没有呢,反正是垫脚下,凑合着垫别人也不知道。”
白苏又怎么会嫌弃?
不管是周芷兰送的玉佩,还有孔教授送的鞋垫,都是她们的一份心意。
礼物不分贵重,重在一片心意。
白苏接下,回抱了一下孔教授:“你们怎么知道的?”
孔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