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朝地上栽去。
白苏怕他一头栽在地上,顾不得被他扯拽,忙上前一步扶住他。
然后,秦炎越的脑袋就歪在白苏腰上。
“不以结婚为目的处对象,是在耍流氓。”
在他睡过去前,白苏听到他不满的嘟哝声:“白苏同志,你想对我耍流氓?”
如果只是之前手扶在她腰上,反正棉衣穿得厚,还没什么。
这会儿醉得不行的人,是整个人往前栽,被她挡一下,他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她腰上。
这简直要人命啊!
醉了秦炎越,竟是这副德性?
又会撒娇,还会说滚烫的情话。
白苏气得直接上手,做了一件以前想过,不敢做的事情。
她伸手在某人发烫的脸上捏了一下:“秦书记,你长这样,嗯,谁不想对你耍流氓啊?”
自投罗网懂不懂?
白苏觉得这些天,被这人逼得过于窘迫了,还老被孩子们看笑话。
趁着他醉了,睡过去,这会儿又没人,正是她为所欲为的时候。
事实是,白苏有贼心没贼胆,只捏了一下满足发痒的手,就停止了继续施害,将人扶在椅子上靠着。
她还冲屋外喊:“哥,赵秘书,你们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