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适逢季节的花开得很美,很鲜艳,青翠碧绿的花叶,五颜六色的花朵,在微风中有的轻摆舞姿,有的昂首绽放,有的低头吐蕊,在暗送花香。
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仿佛不让鲜花专美。
起舞的蝴蝶,鲜艳的鲜花,构成了好有诗情画意的一幅景象。
花美,但人同样艳美。
什么人?
一个站在花丛边的二十多岁的女人,五官精致的脸蛋,一双明亮的眼睛,玲珑浮凸的苗条身材,真是如花娇艳,如蝶优美。
她是谁?
裕王妃陈美芝是也。
此刻她正在小心翼翼地采摘鲜花,放在脚边的小花篮已经满了一半,都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花娇,人美,蝴蝶舞,好一幅醉人心魂的图画!
朱载垕停住脚步,远远看着,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景象。
陈美芝专心致志摘花,没有发觉他的到来。
“王妃。”朱载垕忍不住叫了一声。
陈美芝听到这一声亲切的叫唤,慢慢地挺起弯着的身体,转过身来,看着从石径走过来的朱载垕,不禁掠一掠发鬓,斜着脸嫣然一笑。
这一笑,妩媚之极,令到那些张瓣吐艳的鲜花黯然失色。
正在过来的朱载垕立即呆住了,痴痴地看着她。
女人专属的美,有时候往往是在不经意间才流露出来的,不经意间你才会发现的,往往是不经意的一刻,才是女人最美的一刻。
“好美啊!”朱载垕不由得在心里赞叹着。
陈美芝盈盈施礼:“殿下,你回来啦。”
她的声音十分甜美。
朱载垕回过神来,快步过来,说道:“王妃,刚才你那回头一笑真是迷死人了,本王现在才领悟那句千古绝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陈美芝抿嘴一笑。
朱载垕一愣:“你笑什么?”
陈美芝说道:“笑殿下。”
朱载垕上下左右瞧一瞧自己:“我有什么好笑?”
陈美芝笑着嗔道:“你还会说会笑会跳活生生地站着妾身面前,证明刚才你所说这一番话很假,并没有迷死,臣妾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不用哄我开心。”
朱载垕瞪着眼,然后哈哈大笑,说道:“你开心不?”
陈美芝扑哧一笑,点一点头:“女人还是喜欢听赞美自己的说话的。”
朱载垕笑骂着:“虚荣。”
陈美芝嗔道:“臣妾就只剩下这点虚荣了。”
这句话似乎别有含意。
朱载垕好像听不明白一样,掏出手帕替陈美芝拭去脸上的汗珠,看一下四周,无人,猛然把陈美芝抱住。
陈美芝侧着脸凝视着他:“你想干什么?”
“亲一下你。”朱载垕忍禁不住,热烈地亲吻着陈美芝。
陈美芝陶醉在这如火激情中。
“你摘鲜花,我摘娇花。”朱载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讨厌。”陈美芝明白他话中含义,脸红起来,害羞地把脸埋在朱载垕的胸膛。
“我现在只羡鸳鸯不羡仙。”朱载垕一边抚吻着一边深情说道。
陈美芝幽怨说道:“自李家妹妹成了你的夫人,你都几乎忘记陈美芝了,你可曾记得有多久没有和我亲热了?”
朱载垕笑着:“怎么了?吃醋了?”
陈美芝说道:“有哪个女人不吃醋的。”
朱载垕笑起来,刮一刮她的鼻子,关切说道:“你看你,天气这么炎热,搞得自己大汗淋漓,为何非要自己来采摘鲜花不可?”
陈美芝一戳他的额头,说道:“你有多久没有来过我房了,我房中的插花已经枯黄了,成了昨日黄花,该要换上新鲜的花了,我闲得慌,所以自己来花园采摘。”
朱载垕满脸尴尬地笑一笑。
陈美芝凄怨说道:“昨日黄花,该是要换了。”
她说得一语双关。
朱载垕忽然抱起她。
陈美芝吓一跳:“殿下,你想干什么?”
朱载垕没有说话,迈步就走。
陈美芝叫着:“殿下,放我下来,让下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朱载垕说道:“这里是我的家,我想怎么样就怎样,我现在就想抱你回房去,和你翻云覆雨。”
陈美芝望一望天空。
朱载垕装作不明白:“什么意思?”
陈美芝:“现在是什么时候?”
朱载垕:“日上中天,哪个杀千刀的规定这个时候不可以温存一番的。”
陈美芝戳一戳他的额头:“做你的正事去。”
朱载垕笑着:“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现在要干的正事。”
陈美芝看着他猴急的神情,似乎不是在开玩笑,立即挣扎着,两只脚在空中乱踢:“不成,羞死人了,放我下来,要走也是我自己走回去,不用你抱着我回去。”
朱载垕狠狠亲一亲她的脸庞,说道:“我就是要这样抱着你回去,让王府所有的人都看到谁才是我朱载垕的心肝宝贝。”
陈美芝娇嗔着:“有了一个可以迷得死人的李家妹妹,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