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怒,她原本平静来的,可这会儿胸口一股子情绪,她是出身低贱,也曾经不计尊卑的为了钱做了那些事,可他最没资格侮辱她!
她紧紧抿着的薄唇,一手已经拿了扔在沙发上的包,“如果你找我来,只是要问这种事,抱歉我很忙!”
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了两步,手腕一下子被男人狠狠扣住拽了回去。
她手里的包也被甩了出去,正好落在茶几上,砸到了上边的水壶、水杯。
但这些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而是看着因为手机滑了出来,包口打开,随之露出来的一张卡。
慕香染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可男人已然脸色沉了,卡正好是背面朝上,清晰可见的就是卡的主人签名,哪怕只有一个姓氏。
直到那张银行卡被他夹在指尖,慕香染才皱起眉。
这是早上霍敬要给她的银行卡,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一万赚取的成果?”宫爵开口,嗓音讽刺而冷郁。
慕香染仰脸看着他,柔眉蹙得紧了又紧,太多情绪夹杂,原本她对他刻意降低别墅价格的事存了几分感激,但此刻荡然无存!
“放开我!”她冷脸看着他,这样跟他纠缠毫无意义。
宫爵薄唇微扯,“慕香染,你何止没有良心,你连廉耻都没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无比清晰的传进耳朵里,带着几分低喝的味道。
她却觉得讽刺,“就算我没有廉耻,也轮不到你来管!”
宫爵几乎是眯起眼睨着她此刻的恼羞成怒,那在他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霍敬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他薄唇绷得很紧,脸色已经冷郁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握着她的力道紧了又紧。
慕香染疼得红了眼,却越是倔强的盯着他,柔唇扯出清冷的弧度,“霍敬怎么了?至少他是个人,就算我偏喜欢跟他缠在一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说着话,男人脸上的愤怒已然腾地清晰可见。
慕香染却强势打断他的话,甚至提高了音量:“别跟我说我们的离婚无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她被挤压的而情绪弄得语调急切而带着尖利,抬手一把狠狠打掉他的禁锢,弯腰去拿了包,不想再多留一分钟!
可下一秒,她的身子整个被扯了回去,猛然被翻转过去,又
一下子扔进了沙发里。
不待她反应过来,男人强壮的身躯已然压了下来。
“想要证明,是么?”男人的嗓音低沉冷郁,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听着他这样的声音,看着他忽然靠近的样子,慕香染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死死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宫爵只冷漠的睨着她,低沉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不是要证明么?夫妻还能做什么!”
冰冷的话语落下,他像是真的要证明他们之间还存在那种关系,已然扯了她的外套。
她抬手试图阻止,却两个手腕被他狠狠捏住压到头顶禁锢着,那双深墨色的眸子极度冷然的盯着她,“看来我对你的了解,残存于童年,残存于你伪装的表面!”
“不是要钱么?”他薄唇很冷,字句几乎是从唇缝迸出,“我给你霍敬的十倍、百倍!”
随即凑近了她,那么具有侮辱性质,有那么讽刺的喷薄着他的气息,“你在霍敬身下如何犯贱,就给我十倍、百倍的表现!”
他真的丝毫没有客气,指尖那么具有侵犯性。
“唔!”慕香染咬了唇,低低的痛苦。
此刻她若是和他对视,一定会发现被言语刺激侮辱的是她,可此刻宫爵却毅然怒得几乎青筋暴起。
因为他无法想象她躺在别人身下的样子该是多刺眼!
“宫爵!”慕香染被他吻了唇,准确说是咬噬。
她什么都做不了,双手被禁锢着,整个身体被他狠狠抵进沙发里,侵略性的吻吞噬了她的呼吸。
并不陌生的烟草气息伴随着男性强烈的占有,萦绕在她所有的感知信息里。
她的声音很模糊,再怎么拼命挣扎都逃脱不了,声音断断续续,“放……开,我!”
他们之间距离足够的近,近到宫爵能闻到她身上始终没有变过的茉莉清香,一如记忆力那个小女孩子。
只是那些记忆,放在如今的两人关系里,显得极度讽刺!
不知何时,一旁有电话响起。
她艰难的睁开眼,已经看大他把手机放在她面前。
是霍敬打过来的。
而宫爵的脸色充满讽刺的阴冷。
他曾经可以毫不计较的女人,做下那么多事后一走了之,再回来,他不如一个似禽兽的霍敬,这种感觉,只有宫爵能够体会。
捏着手机的力道几度收紧。
终究低眉睨着她,指尖放在了接通键盘上
。
她一拧眉,“不要……唔!”
他们现在的状态,无论接谁的电话,对她都是一种屈辱,谁在听到这边的声音时还猜不到他们在干什么?
宫爵却扯了嘴角,“怕别人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