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瞳几乎趴在他胸口,终于软软的改了称呼,“哥哥”,又几近祈求,“不要这样,不可以……放开我,好不好?”
苏牧闭了眼,重重呼吸,只把她紧紧按在胸口,没有再做什么。
许久,后院还是那么安静,不过竞拍估计已经开始了。
他略微松开她,“不想进去就送你回家?”
冷瞳低着头,好半天才点了一下。
苏牧这才给宫爵发了个短讯说不过去了,“舞会自己小心,别被女人拐到床上。”
那就想洗也洗不清了。
宫爵低眉扫了一眼,扯了一下嘴角,又略微蹙眉,想着他去找了冷瞳就直接不来了?
颇有意味的给苏牧回了一句:“把持,别乱来。”
苏牧见了爆了个粗,回了一个字:“滚!”
坐在宫爵旁边的肖柔侧首看了他勾唇,好奇的问:“怎么了?”
他只是神色淡淡收了手机,道:“苏牧有事离席。”
是么?
肖柔轻轻挑眉,笑意浅浅淡淡的,眼里不知道装了什么内容。
平时苏牧总是和他同进同出,基本上肖柔从来没有跟他的两人时光,有时候确实觉得苏牧很烦,今晚这样的情况还真不多。
竞拍中有一枚戒指,并不十分贵重,但款式很不错,还是一对恩爱夫妻中的妻子捐出来的,因为丈夫已逝,所以只有一只戒指。
肖柔微蹙眉,丈夫去世了?感觉不吉利,没打算拍,也让宫爵不拍。
哪知道宫爵已经把牌举起来了。
肖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太不给面子了。
当然,她该习惯,因为在他这儿,她很清楚自己什么都不是。
也有人和宫爵抢,但是很明显,他最财大气粗。
就那么一枚戒指,他竟然拍到了五百九十万!
肖柔面上陪着笑,猜到他拍回去会送给谁,
只暗地里却咬牙,简直是疯了。
一旁响起宫爵低低的嗓音,“六百万吧,吉利。”
现场哗然,头一次听有人自己加价的。
但这是慈善竞拍,款项都是拿去做慈善,他这种行为无疑是受肯定的。
宫爵上去合了影,东西要到晚宴结束之后才能专门送到他手里。
等他回来时,肖柔略微蹙着眉,一手支在座椅扶手上,看起来透着几分病态的柔弱。
落座的男人转头看了她,声音平稳,“怎么了?”
肖柔勉强的笑着,又摇了摇头,声音也显得很轻,道:“没事,可能是下午没吃饭的缘故,胃不太舒服。”
她本身胃就不好,因为这两年一直在忙学业,别人要用五六年的学业,她两年就搞完,加上一直策划着新公司的事,想着一个女人稳居商界不容易,所以没怎么顾上身体。
宫爵是知道的,她的胃时常就会出毛病,所以没多想,浓眉蹙了一下,看了一眼时间,“来之前怎么不垫垫?”
肖柔一副柔弱,“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我先回去吧?”
先走是肯定的,而且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离开。
没办法,宫爵从座位起身,让谭泽去给主办方打个招呼,到时候把他拍下的东西送到公司去,这会儿他只能送肖柔回去。
车子开的是肖柔那辆,门童把钥匙给了宫爵,恭敬的帮忙给肖柔开了车门。
宫爵上车的时候又看了一次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看来今晚早回家是不可能了。
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问:“想吃什么?这么回去也不行,吃点东西再送你。”
肖柔靠在座位上,摇了摇头,“也没有胃口,最近可能太累了。”
宫爵眉头皱着,最终是启动引擎,只能回酒店后再订个夜宵
。
肖柔回来了这么久,房子一直没下来,所以她还住在市区中心的酒店。
进房间的时候,宫爵也沉着声,“房子什么时候下来?”
她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可能有点慢,手续很麻烦。”
宫爵将她扶到了小客厅,倒了一杯水温水递到她手里,另一手拿了电话点吃的。
期间两个人并没有太多交流,肖柔知道他平时少言寡语,也就没有强行找话题,一直等到夜宵送上来。
宫爵点了热粥和几个小菜,不过他没有要吃的意思。
肖柔看了他,“你呢?”
他抬手看了腕表,嗓音低低的:“不早了,等你舒服点我还得过去一趟。”
她皱起眉,知道他不喜欢女人罗嗦,所以拿了勺子准备喝粥,但也看了他,知道他不会现在就走,至少要等她缓过来。
酒店的粥很不错,可惜肖柔没什么胃口。
喝了几口,终于看了他,“你和慕香染真的打算一直走下去?”
宫爵走到窗户边,从兜里拿了烟盒,探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边点燃,又把打火机放回兜里。
轻轻吐了一口眼圈,才转眼看向肖柔,沉默。
在肖柔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倒是淡淡的一句:“有什么不妥?”
肖柔眉头蹙了蹙,有那么点的生气或者是失望,又或者是为自己不甘来得更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