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香染终究微凉的笑了,“难道我连拒绝都不行?我不要,你正好可以送别人,不好?”
“送谁?”宫爵几分毫无间隔的盯着她接话。
她先是楞了一下,柔唇抿了,有些话再说就显得她矫情了,可她现在真的心头不舒服,不想纠缠,“你喜欢送谁都行,我不干涉。”
这一次宫爵干脆抿了薄唇,一言不发的将她禁锢在身前,给她戴上。
慕香染皱起眉,“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沉默惹得她直直的一句:“我不喜欢跟人用同样的东西!”
宫爵自然懂她的意思,项链也已经戴好了,反而垂眸不咸不淡的一句:“你难道不以为,我是你和冷瞳共用的男人?”
照样应了和他结婚生子。
慕香染被他一句话堵得呆愣,心口一阵酸涩。
仰脸蹙眉看着他,确实有那么些恶然,更想起了刚刚冷瞳给他发的短信,“所以,你要不要考虑让她也给你生?”
说完她挣脱了他握着的手腕,拿了手机要出门。
可刚转身又被他长臂一伸整个带了回去。
“放开我!”她盯着他,挣扎不开,又抬手去解项链。
下一秒,双手被他捉了剪到身后禁锢着,那双幽暗的眸子深深看进她眼里,在
她拧眉之际忽然覆下薄唇。
慕香染双手被他禁锢,除了模糊的抗拒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一手握着她两个手腕勾着她的腰,一手扣了她侧脸,吻在她的挣扎下变得越炽热,几乎一下勾起了男人禁了半月的火,探取深入。
身形翻转,她已经被抵在床头柜边,耳边是他的呼吸,吻却越发纠缠辗转,他手发烫,在身上游弋时几乎让她忘了呼吸。
“唔!”他手微收,慕香染低吟不自觉的溢出。
他温热的薄唇流连到耳畔,嗓音醇厚,“你继续闹,耍小脾气能激起男人征服欲,有利于备孕。”
就好比现在,宫爵只想做一件事。
她却拧了眉,怎么不直接说她欲擒故纵耍矫情?
抬脚就想往他身上踹,已经被他轻易扣了脚腕,她再挣扎他便沉了脸,“适可而止!”
慕香染却一下没收住,蹬在他即将痊愈的地方。
“嗯!”男人似是低哼了一声,失控的之下咬了她唇瓣。
慕香染瞬间痛得眼圈泛红,仰脸看着他,睫毛挂着可疑的晶莹却没出声。
宫爵自知没控制好力道,她那温润的唇几乎出血了,心口软了几分,手略微拂过也吻了下去。
片刻,薄唇模糊低沉,“冷瞳代言品
牌,她戴的展览品,成品只有这一条。”
展览品是要被品牌方收回的,限量款式的仅一条被宫爵带回来了。
冷不丁的变相解释,慕香染懵懂得尚未反应,他顺势将她托起放在柜子上,高度刚好,压向他身前。
桌上放着的礼盒早已被扫落,连她手里握着的手机也不知何时没了影。
卧室里只剩染着炽热的声音,夹杂着柜子模糊和规律的声响。
她也不知道怎么他刚回来两人就这样了,只知道晚餐的时间必然是错过了,她从柜子上被压进床褥里,一次次的感觉比之前那一晚清晰、媚骨,少了那一晚的生涩和不适。
佣人也一直没有上来敲门喊人。直到天降暮色,卧室里的暧昧平缓下来。
慕香染这些天都在练舞,好像体能上来了,身段更是妖娆,这一点宫爵深有体会,哪怕她只是侧躺窝在一边,他都难以自控。
正好他的电话响起,慕香染只听到他说:“不了……你们尽兴。”
之后手臂探到她膝关节处,将她抱了过去,给她穿衣服。
餍足的嗓音很低,“给脚踝擦药再吃饭。”
末了,还握了她的脚腕,仔细的探着捏了捏,没骨折,才放心下来。
他刚刚就想给她看
脚擦药,竟然失控至此。
慕香染是被他抱到楼下的,在沙发上让他给擦药。
头顶是他低冷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悦,“干脆成吨的给你买这些药?”
因为一个月之内,她就用了好几次,被扇的脸上,初夜身上淤青,以及现在这样。
她抿唇不想说话,原本今天考试顺利,心情不错,两小时前的情绪波动这会儿也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以至于她此刻只剩疲累。
吃完饭,她也直接上去休息了,甚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可见她这半个月是真的累坏了。
一周之后,她的辛劳终于收到果实:国级唯一权威机构寄来的证书,以及T大舞蹈系任教邀请。
同时到访的,还有宫夫人,身后的司机手里满满的礼盒。
宫爵从楼上下来,慢条斯理的系着袖扣,目光淡淡扫过,“您不如花钱出去走走。”
好过买这些乱七八糟的补品。
宫夫人将近七十,姿态依旧端庄,在儿女面前更多的是随性而不是高贵。
嗔了他一眼,“我这是给小染的你操什么心?”
说着握了一旁慕香染的手,“怎么像是瘦了?”
宫爵被晾在一边,倒也自若的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