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还有人猜,说不定就是冬子干的,贼喊捉贼。
冬子最先发现这事儿,他一早过去找老幺子喝酒,但是敲门却不见人应,敲了几下,门自己开了。
一进去,就见老幺子闭眼坐在床上,正想笑话他是准备修仙吗,便发现了异样。
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扑面而来。
而脏污的床单红的刺目,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床沿正在滴滴答答往下滴着什么。
冬子脚步猛地一顿,那滴落的,似乎是血……
此刻,屋外起了狂风。
风从大敞的旧木门灌入,窗户不断拍打熏黑的墙面,染血的床单被狂风卷起,腥臭的气味弥漫整个昏暗脏乱的屋子。
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面皮微抖,渗出缕缕血线。
细如发丝的血线逐渐汇聚成一股股血柱,顺着脖颈往下滴落。
冬子腿脚打颤,在狂奔出屋子的最后一刻,一张完整的人皮滑落。
血肉模糊的骨架陡然出现。
骷髅头里,还能瞧见血网密布的眼珠子。
似乎从这眼珠子里,还能瞧见惊恐。
不知是惊恐将自己扒皮的人,还是惊恐他面不改色将自己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