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行人看到他掉地上,
其中有个女孩子哈哈笑。
笑着笑着觉得自己才是小丑,自作多情没逼数。”
竹君棠吟完诗,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天才,在把古诗改成现代诗的领域,也算有所成就了,总之比百分之九十九的现代诗人写的作品要强吧,谦虚点,不说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了。
“被我的才情震惊到了吧?”竹君棠看着颜青橙和刘长安的表情说道,颜青橙明显没有领会到诗意,而刘长安一如既往地露出“说咩啊?”的表情。
刘长安硬直了三秒钟,这才点了点头,“要不是墙里墙外,墙外行人这些词,谁能想到这是苏轼的《蝶恋花·春景》。”
颜青橙这才有些好笑的回过身来,念了一遍原文:“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和原文对比,刘长安有些明白竹君棠平日里那些扭曲的历史文化印象是怎么来得了。
她在听到看到一些古诗词或者历史文化知识以后,产生了一些自以为是的理解,她并不会去求证,或者和别人探讨,有了她自己的理解以后,就当成正确的观念或者知识了,日积月累便是一脑子自己发明理解,有悖常理的东西。
“天涯何处无芳草,南山到处都是草。”颜青橙忍不住笑,还好自己只教义务教育阶段,高中和大一上学期的课程,文化常识诗歌什么的是刘长安负责的。
“有什么不对吗?”竹君棠瞪眼,这虽然不是自己第一次写诗,但和以前的作品差不多,都是炸药文学奖的级别。
如果不是自己淡泊名利,无心推广自己的诗作,以及炸药奖的偏见,竹君棠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写诗就得奖了。
没有办法,有些事情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毕生努力不可得的追求,对于竹君棠来说,却只是小手手偶的罢了。
“尽管改的很荒唐,但是能够在听到别人念了一遍之后,就改成这样子,也算有些理解了。”刘长安忍耐了一阵子,还是以鼓励为主。
要知道现在的大多数人,你到他面前念一首他没有学习过的古诗词,他也就能够理解那么一两句罢了,让他马上按照全文逐句翻译,那可能就连全诗词有几句都不记得。
竹君棠得意羊羊。
“你怎么知道她是听别人念了一遍之后就改的?”颜青橙好奇地问道。
刘长安解释道:“我逼她背过诗,我念了一遍,她就记住了。她没有那么抗拒的时候,学习能力还是挺不错的。苏轼的这首诗,她应该只听过一次,因为这种东西,她根本就不会去听第二次,更不会听到了以后还去学******地理解下就是极限了。”
颜青橙恍然点头,竹君棠学习的时候就是这样,喜欢自以为是,让颜青橙在纠正她的理解上就很费劲,例如有理数和无理数的定义。
如果没有人特意去纠正她,那她根本就不会去验证,查证她的理解有什么问题,坚持竹三小姐一贯正确的原则。
“我刚才在和白茴探讨古代诗词听她念了一遍。”竹君棠当然不会说刚刚两人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小仙女幼小的心灵几近崩溃,那也太给颜青橙涨威风了,“白茴还提到了纳兰性德这个人,但是我更喜欢苏轼和苏东坡。”
“苏轼和苏东坡是一个人。”刘长安叹气。
看到颜青橙忍着笑的样子,竹君棠大怒,一个人干嘛取两个名字!呸,要是让竹君棠遇到这个东坡肉,非得揪他胡子不可。
难道这个苏轼和苏东坡,其实只是糟老头子的马甲?
就像刘建设和刘长安,多半是这样,否则怎么会让竹君棠有一种想揪他胡子的感觉?
“你不是和上官澹澹她们玩的开心,怎么突然跑过来骑马了?”刘长安正想和颜青橙单独聊聊以示亲近,竹君棠就来捣乱。
竹君棠想起了正事,赶紧拉着马停了停再驱马挤进颜青橙和刘长安中间,把刘长安和颜青橙隔开。
后方的白茴看到这一幕,为竹君棠加油喝彩。
“我来念诗给你听啊。有没有什么奖励?”竹君棠知道逢年过节,家里的小朋友表演节目以后,都会有奖励的,至少都要夸奖几百句才行。
“我奖励你再去改编十首诗歌。”刘长安的要求已经无限低,哪怕她是理解错误的改编,那也多多少少学了点东西是不?
就像当初她错误地认为荆轲捅了太子丹三刀,错误归错误,至少她知道了那历史故事里的人物事件,刘长安再慢慢纠正,想必她现在对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已经有了基本正确的认知。
“改编对我来说其实是大材小用,我就做原创吧,原创就一首,我本来就打算为你写一首诗。”竹君棠摆了摆手,改编没什么意思的。
“行。”刘长安也来了兴趣。
刚刚表演了念诗的节目,现在又答应给刘长安写诗,竹君棠觉得自己已经有资格撒娇提要求了,娇滴滴地指着刘长安的马,“我要你带我骑马!”
“来吧。”刘长安准备拉住马。
竹君棠却按住马鞍,从她自己的马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