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客观地说道,周书玲的化妆风格大概是和小区的老太太们学的。
现在周书玲已经有了自知之明,不再试图浓妆艳抹了,也就涂涂口红,卷卷睫毛而已。
“她说她会慢慢教我化妆。”上官澹澹今天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以前当然是化过妆的,但是那时候的化妆品和化妆方法和现在截然不同,例如那个口红就真的很好用,让上官澹澹涂了一层又一层忘记停下来了。
“你们互相学习,互相进步吧。”刘长安鼓励地说道,反正脸长在她们身上,他有可笑的东西看就挺好了。
来到酒店,高存义包下了一个宴会厅,面积还挺大的,十分宽敞,布置成了酒会的格局,但是刘长安觉得像个婚礼现场似的,还有司仪在呜呜渣渣,果然是一帮武人聚会的场合,负责现场的是武馆的一位副馆主,名叫付冠珠。
看到高存义,付冠珠迎了上来,打量了一眼刘长安一行三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压低了声音,“来了许多湘南武道的名宿,你得去打个招呼。”
高存义向刘长安告罪,刘长安示意他自己去忙,自己牵着周咚咚,上官澹澹扯着刘长安的衣袖东张西望。
“你好。”付冠珠没有跟着高存义,而是和刘长安打招呼,伸出手来。
刘长安感觉到付冠珠手上的劲道,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从古到今的武人都是如此给对方下马威的。
古人也握手的。
刘长安有点为难,要不要反手把他整个人震碎呢?
还是算了吧,旁边还有小朋友呢,更何况刘长安一向是个大度的人,没有那么计较。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付冠珠看到对方无动于衷,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刘长安回过神来,随手一甩,付冠珠便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
“他飞起来了!”周咚咚吃惊地张大了嘴,连忙咬住了刘长安的手掌表示惊讶的合不拢嘴。
付冠珠爬了起来,惊骇莫名地看着刘长安,他知道武馆有一个一直没有露面过的顾问,而高存义又是亲自去迎接,心中颇有些不服。
刚刚见面,发现竟然只是个二十左右的毛头小子,毕竟闻名不如见面,以前看了一些资料,听说了一些事迹,吹的神乎其神,真见了面也没有那种能够震慑他人的武者气场,付冠珠便决定试探一下。
刘长安朝着付冠珠拱了拱手。
付冠珠爬了起来,这下服气了,露出由衷钦佩的笑容,拱手道:“多谢刘顾问手下留情,刚才付某唐突了,在下付冠珠,是武馆的副馆主。”
“我刚才出神了,但是也下意识地留手了。”人家被甩墙上,依然爬过来满脸笑容,刘长安也客气地解释了一番,毕竟如果他真的完全没有留意,付冠珠可能会被甩到墙上镶嵌进去,对方能够理解到他是手下留情,那就好。
“多谢。”付冠珠依然沉浸在那种震慑之中,这种举重若轻的手法,付冠珠前所未见,毕竟他也是一百几十斤的汉子,可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小鸡小鲲什么的。
这时候付冠珠才能够理解,为什么高存义非得找个完全不管事也不露面的顾问了,这样的人物简直就像古代那些门派,大家族豪门的顶级客卿一样啊,连门派掌门和豪门家主也得客客气气。
高哥还是高。
“敢问刘顾问,师从何处?”付冠珠的脑子里已经转了好几圈,想到了许多武林中的名宿,但是他们应该都没有一个如此杰出的弟子。
只是十几亿人,里边藏龙卧虎太正常了。
“九州风雷剑门。”
“请恕在下孤陋寡闻。”付冠珠愣了一会儿,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门派。
“门派人才凋零,想当年也有一百多号人啊……”刘长安唏嘘感慨,“现在只剩下四个人和一条狗了。”
这四个人里,还有两个完全没有战斗力,狗都不如。
这两个完全没有战斗力的,一个在上小学整天只知道吃,一个只知道咩咩咩。
真要说出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少同情的目光,刘长安要面子,便不详细告之付冠珠了。
“原来如此。”付冠珠懂事的没有多问,这得多凋零了啊,连有条狗都要说出来凑下数,显得更有声势一些。
只是刘长安一出手,付冠珠便知道这九州风雷剑门绝非凡俗,想必是因为门派中有些什么苛刻的传承条件,导致难以壮大,否则刘长安要是收徒,门下弟子还不是多如十江之鲫?(注:因为现在过江的鲫鱼很少,但是说起十江的鲫鱼,感觉就很多,所以目前广泛使用十江之鲫替代过江之鲫,这是成语在新时代的进步体现)
付冠珠和刘长安一交手就分开了,但是撞墙的动静还是有些大的,一些和付冠珠熟悉的人便都围拢了过来说话。
刘长安应付着。
上官澹澹都不能扯着刘长安的衣袖子了,于是她拉着周咚咚去找吃的,毕竟如果不是为了吃东西,两位尊贵的客人哪里会大驾光临此地?
刘长安时不时地调整身体方位和周围的人说话,以保证眼角的余光能够一直覆盖上官澹澹和周咚咚。
“刘兄弟,你说的有一位小说家,就是因为见证了一位古武术修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