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的银两,来做好事这种行为许意安表示做不出来。
许意安看向感恩戴德对苏慎俭磕头的男人,憋着说不出来的情绪。
“为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借给人家?”许意安送走蔡成凤的夫郎,说句实话,她连那个人的姓什么都不知道。仅仅是因为原身在和蔡成凤喝酒的时间见过,原身当时只觉得他来找蔡成凤回去说着什么喝酒对身体不好的话觉得扫兴。
自己也就上次实在是见不得暴行制止了下,更多的也没做什么,居然就被晚上上门下跪的形式借钱,虽然她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可能都这样,求人的方式,但是她多多少少觉得不爽,多少能力做多大事情呗。
求到自己身上,苏慎俭给钱,沉重的债务自己又多了一笔,许意安觉得自己大出血。
“敲门的时候听到了,你那些朋友某个的夫郎遭了困难,急需要银两保命。”苏慎俭坦然回答。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直接递给人家银两,人家说保命你就傻乎乎相信吗,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前些日子撞见到蔡成凤的时候,我看她身体好着呢,你不是挺会做生意的吗,怎么那么实心眼呢?”许意安忍不住絮叨。
感觉自己就成了慷他人之慨那样的人一样。
“那你为何给晚上给别人的夫郎开门呢?”苏慎俭距离大门近,他听到声音的时候准备出门,就瞧见许意安匆忙开门。
许意安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当时敲门那么急,她以为是对方有什么急事,加上又是自己知道的人,便开了门,她哪里知道对方是来借钱的,还借这么多。
“那我跟你要银子的时候你不给,人家说借钱保命你听到就借了?你有想过对方还得起吗?”许意安同样反问,真觉得自己搞不懂苏慎俭。
“许意安,你哪次跟我要银两的时候我没有给你?”苏慎俭质问,许意安怎么还有脸提这个,他那是要银子的态度吗,那分明就是抢,是威胁,自己迫不得已她哪次要银子没给她?
她要是真的只是想要银两,跟自己说明不喜自己只是迫不得已娶了自己维持一个表面和平不就行了吗,他已经嫁给了她,他们维护表面关系,跟自己要银两难道自己会不给吗?
啊这,许意安有些心虚,那是原身的行为,她知道她和原身是两个人,但是现在她现在就是这里的许意安,是不可分割开来解释的。
这种话题没有办法继续聊下去,她弱弱地问:“买来的酒楼饭菜还合胃口吗?”
这可是她根据原身记忆中,挑了味道最好的一家买的。
苏慎俭气势也弱了下去,闷闷应声:“嗯。”
“那就好,吃完自己将食盒洗漱好,明日我还要将食盒送回去的。”这个食盒她可是押了银两在酒楼的呢。
“被我丢到渣斗了。”苏慎俭没听说过还有在酒楼打包后还要将食盒还回去的说法。
这是将银子丢到垃圾桶了,懂不懂啊你苏慎俭,她犹豫了小会到底没好意思说去捡起来的话。
“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许意安将门闩弄好。
“你在收拾行李?”他听到许意安在屋子里面的声响,应该是大物件移动的声音。
“嗯,对,将房间布局换了下,这原本就是你的卧室,我收拾出来后面你好入住。”她住的这个房间,原本就是苏慎俭的,这个房间朝向好,格局大,屋内的陈设也多。
她刚来的时候,去苏慎俭房间整理东西的时候,看了下,房间简陋。
苏慎俭唇微动,顿了下:“很突然。”
许意安则哈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叫行动能力强。”
——
许意安起了个大早,一百两银子丢到河里那还得听个声响呢,她怎么着也要去看看蔡成凤怎么回事,关心一下。
她不担心人家会拿着银两跑路什么的,毕竟这个时代出入管理严。
她来到临角巷蔡成凤的房子,准备敲门,便发现他们的门都没有关上,微微敞开的样子,她对着里面喊道:“蔡姐,蔡姐,你在吗?”
等了小会,没人应声,门开着的,应该有人在家吧,装不在也会紧锁门户啊。
她凑上前,嘴里喊道:“蔡姐,我进来了哈。”
说完准备推门而入,她停止脚步,通过敞开的缝隙,她看到屋子里面明显的打斗痕迹,不少地方都有鲜红的血迹。
什么情况,蔡成凤不是生病?
昨晚她没来得及说更多,苏慎俭就给了银两,蔡成凤夫郎道完谢火急火燎地走了。
她这一时犯了难,还是将门带上,没有露出缝隙后,准备离开。
不在家的话,那这应该是在医馆里面吧。
难道说蔡成凤犯了什么事情,遭遇了打斗吗?
怀着疑惑,许意安准备先去临角巷的医馆,如果没有就问问以前的朋友,都不知道那就算了,好奇心过剩也不是好事。
临角巷这边贫穷,这里的医馆也简单得不行,一眼就能看到所有的人。
需要人参吊命,那就是很严重了吧,许意安想了想,去云仙县最大的医馆看看,没有就算了,至于以前朋友,既然决定断绝关系,还不如不见,省得心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