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妇人的声音很小，如果不是因为齐明天跟她距离很近，恐怕都听不到。
齐明天礼貌的说：“是这样的，我是你女儿小北的朋友，最近几天刚刚回国，一直都联系不上她，所以想来她家里找找。”
老夫人低下了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你不用来了，找不到了，小北早就已经不在了。”
“这是什么话？可以详细的说一说吗？”
齐明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老夫人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房门，她的手里杵着拐杖，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也不知道多久没换过了。
房间里很小很乱。
“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话是如此，可是房间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老妇人似乎有一些羞愧，“真是抱歉，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连走路都麻烦，实在是没有精力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