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药你们各家各户不是吃过吗?连他都不认识,瞎了了你们的狗眼啦!再在这里啰嗦,老子立马就走!”
那夫人被许兵一顿骂,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小北。
“你说他就是咱们镇子上,近些日子那个半药厂卖药的,长门村的人?”
李小北笑了笑,“你还是别说话了,让我清静清静给大哥瞧瞧病吧。”
那妇人连忙蹲下,“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您给他瞧瞧,就您的医术,我们可都知道的,您的药丸啊,是有效呢,还有你那个丰腴膏,我用着都觉得好呢。”
床上的汉子对着那妇人就是一顿抱怨,“好啦,别在这里说,让这小兄弟给我看看,说不准我这条腿得全仰赖他呢。”
李小北听着妇人的话,拿银针的手差点抖了抖,手摁到汉子的伤患处,果然骨头还没长齐全,要是再迟来看这骨头长歪了,可就真的要重新打断,再来医治呢。
幸好这人的骨头缝还没长齐,李小北暗暗释放灵力,原本一脸痛苦的汉子,因为李小北的灵力,渐渐的脸色好了不少。
李小北用十根银针,插在汉子的整条腿上,时不时捏着拇指食指,轻轻地揉
着银针尾,一股股微小的灵力,从银针传到汉子的腿上。
过不了半个小时,银针全部拔了出来,随后拍拍汉子的膝盖。
“大哥成了,你这条腿算是保住了,你下来走走试试。”
那汉子因为李小北的用镇,觉得原本痛的不行的退啥时就没别的事了。
听了李小北的话,扶着自家婆娘就下了地,没走两步,惊奇地看着李小北。
“还真的好了!”汉子红了眼眶,一把拉住李小北就要跪下来,“小兄弟啊,你可是我的恩人!我以为这下半辈子得在床上过了,再好也是拄着拐杖,做个残废,没想到你把我给救回来了,我可得谢谢你啊。”
李小北慌忙将人扶起来,“大哥可别这么说,你这腿轻易能治好,我不过侥幸而已。”
许兵在一旁,惊呆了,早就听说李小北的医术高明,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几人又在家里头闲话了一阵,李小北眼见这汉子的脚已经长得七七八八,给开了两副药,叮嘱按时吃了,趁早将余下几人都看了。
他把想法跟许兵说了之后,许兵巴不得让李小北赶紧把剩下那些人治好了,他可可得省一大笔钱。
那妇人扶着
汉子,将李小北千儿万谢地送出门。
李小北随后跟着许兵,将余下的五家逐一看完了,等从最后一家家门出来,天色早已暗下去了。
李小北吐了口气,见许兵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李小北暗暗嗤笑。
虽然商人重利,可向许兵这般吝啬抠门的,他还真的没见过,着实有些看不起。
李小北临上车前,许斌将一个大红封塞到李小北的手上。
“李老板啊,今天可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忙,我这心里头啊,被他们烦死啦!这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
李小北也不客气,将红包拿了过来,丢到车上,跟许斌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开着车返回镇上,陶强还在办公室等他。
李小北进了门,就见陶强坐在那里,喝了口茶忙问道,“强哥,您又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陶强沉默半天,对他道,“你觉得许兵这人怎么样?”
李小北笑笑,“强哥,你可问倒我了,我们大家都是做生意了,不方便评价其他人,哦对了,这里有两颗黄精,是我从山上挖来的,年份极好,你拿回去保养身体的,不值几个钱,可别跟我客气。”
陶强笑笑,“你这
小子还跟我来这一招呢,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事,吃了两个药我就好了,多谢你的一份心意,我要是推来推去,可没了你的面子。”
“咱们言归正传,这个许兵,我见不是很递到,对待手下员工干的不是人事,不想赔钱又想咱们出面帮他,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李小北听到陶强的话,隐隐觉察陶强有其他的主意,聪明的没有说话。
“他这个花炮厂也就这么回事,上头近些年不倡导污染严重的企业开起来,我们镇上没有什么大型的企业,他只要环卫做的好,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现在他出这么大的事故,没道理让他继续看下去,就这么着吧,”陶强说的模糊,可是李小北却听明白了。
这花炮厂怕是要关门歇业了。
只是陶强这话告诉自己有什么用呢?
陶强话锋一转,“小北啊,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跟你说吧,他这花炮厂要是下了马,里面可有一大票的人等着安置呢,将来你那药厂建起来,能帮我吸收多少人?”
一听陶强的话,他这才反应过来,果然不愧是个中老手,这都想明白那些从花炮厂里退下来的人,可不要
得找个地方安置吗?
找活干呢,只有他药厂能收这么多人吧。
李小北也不含糊,当即拍板,“强哥你就放心吧,我那药厂现在还没对外招人,等建好了设备投入使用,要招不少人呢。”
陶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