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见我没回应，他皱眉：“听到没有？”
我靠在车窗上假寐，顾卿臣居然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没再出声。
车子一路平稳地开着，我突然想到忘了和可可说，我明天再去找她拿钱，于是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
可可很快回我：“好的好的，我们吃完晚饭就要去演出了，你来了也找不到我！”
我好奇问她：“今天去哪里演？还是皇都吗？”
可可很简单地回我：“不知道，团长安排的，管他呢，有钱赚就行呗！”
果然，这家伙心大得人家把她卖了可能都不知道！
所以，她也许真的不清楚，她们的表演其实是一种求包养的途径……
我试探着想提醒她一下：“可可，你们团队里的人流动性大不大？”
她秒回：“大啊！差不多每天都有新人来混队，也有人离开。不过这有什么？只要演出能继续就行呗！”
我有些无语：“那你知道她们为什么离开了吗？”
可可大咧咧道：“哈哈！这还用问？找到合适的人选，用她们觉得更好的方式赚钱去了啊！
思思，你是不是太单纯了？怎么问这么多傻问题！”
我彻底无语了，于是直接问她：“你要是找到合适的人选，也打算赚不一样的钱吗？”
可可仍旧回得很快：“套用你的话，那种地方会有我认为合适的人吗？姐妹儿的底限就是，不结婚绝不和男人上床！”
说完又补充道：“你就放心吧！姐妹想得很清楚，就是靠卖艺赚点小钱而已！”
我终于明白了，她真的是很单纯地在看待这种演出，也是很单纯地在卖她的才艺，通透地将自己的目的和别人区分得一清二楚！
不过我还是担心，万一她也遇到顾卿臣这样蛮不讲理的男人怎么办？
再说谁能保证那些人真的守规矩？出了会所，规矩还有用吗？
顾卿臣见我一直在发消息，终于忍不住开口：“和谁聊天聊这么上瘾？”
我看了他一眼，男人高挺的鼻梁映着刚亮起的路灯光，显得愈加冷厉！
“不关顾总的事吧？我能不回答吗？”
他的眉头微微一蹙，在路边把车子停了下来，然后倾身向我，居高临下把我逼到座位角落。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不满：“我刚帮过你，你就这么回报我？”
我错愕地看着他逼近的脸，结巴道：“不、不然呢？你想我怎么回报？”
他挑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轻吻了一记：“这样。”
我瞠大双眼，有点怀疑道：“嗯？你是说，让我也这么亲你？”
顾卿臣抬手指向自己的唇：“不是口口声声叫我金主霸霸吗？专业点。”
看着他色泽浅淡，但却轮廓鲜明的唇瓣，我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催促道：“快点，磨磨蹭蹭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