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念的笑容,勾得傅景琛的心里痒痒的,他喉咙吞咽了一下:“媳妇儿……”
声音也变得沙哑。
眼尾发红,带着令人脸红心惊的情欲。
时九念的腰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可她退一寸,傅景琛就近一寸,眸子一直紧盯着她,目光从她的眉眼描绘到唇部,再一寸寸往上,极具侵略。
最后,他的视线定在时九念的唇上,慢慢俯下身,吻上去——
“小九儿。”
一道虚弱又温柔的男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傅景琛:“……”
傅景琛捏了下时九念腰间的肉,让她不准应。
“我好像记起了一些东西,”门外,姜堰还在说话,声音依旧温柔:“我可以进来和你探讨一下吗?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傅景琛没好气的仰躺在沙发上,什么兴致都被姜堰搅没了。
好几天了!
每天都是这样!
一到他和他家宝宝相处到关键时候,姜堰就会想方设法的过来打扰他们!
他咬着牙去开门,他倒是想听听姜堰到底想起什么了。
房门打开,姜堰站在门外,他看似穿得随意,却很有心机,毛衣领口特意穿得有些大的那种,刚好露出一片锁骨,头发
看似凌乱,却明明就是细心打理过的,每个发丝都精准的发挥出他的作用。
傅景琛看得拳头都硬了。
偏偏姜堰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温和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傅景琛:“……”
……
姜堰和傅景琛争风吃醋着,时九念则一边帮助姜堰恢复记忆,一边给绕雪治疗。
kk园区被总统府击毁,虎头逃窜在外,傅景琛和姜堰都保护着时九念,防止虎头的报复。
在时九念的治疗下,绕雪的病情好转,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绕雪在床上躺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能够下地走动,她激动得哭出声。
绕总统也是热泪盈眶,只要绕雪能够站起来,一切便都值了。
“清酒大师,我腿还是有点疼。”绕雪走了一会儿,感觉到腿部疼痛,坐下来说道。
“你在床上躺了那么久,疼是正常的。”
时九念解释道:“你只需要经常做康复训练,再配上我给你的药方,按时吃上一个月就好。”
“你的意思是雪雪已经彻底好了,只需要吃药保持就好了?”绕总统急忙问:“也不需要其他的治疗了吗?”
时九念摇头:“
不需要,只要按时吃药,加上康复训练,不出两月,她就能恢复到从前。”
两个月就能恢复到从前!
绕雪激动得浑身细胞都在颤动,她终于能够站起来了,还有两个月,她就能重新回到从前的巅峰状态。
神医清酒,果然名不虚传!
她找了那么多名医都没能治好的病,她不过短短一个月,便把她医治好了。
“既然绕雪已经没事了,那我们的交易也算完成了。”时九念淡声说道:“等我们把这边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便会启程回华国。”
听到时九念要走,绕总统还有些舍不得,倒不是舍不得时九念,只是舍不得时九念这一身医术。
但他也知,他是掌控不了时九念的。
绕总统又问了时九念一些注意事项,比如绕雪的病还有没有再复发的可能,得到时九念的肯定回复之后,绕总统一颗心终于放心下来。
时九念没再多留,转身离开。
“清酒大师。”
绕雪却叫住她。
她在佣人的搀扶下,站起来,定定的看着时九念:“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她年少成名,却伤了身子,瘫痪在床半死不活,确实是时九念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我真的,很感激您。”
绕雪声音很轻,一双眼定定的看着时九念,因为背着光,看不太清楚她眼里的神色。
时九念挑了下眉头,没说什么,大步离开。
她叫上傅景琛、冷晨和姜堰去树下酿酒,姜堰很喜欢酿酒,他们也曾一起每年酿酒,他们情景重现,说不定有利于姜堰恢复记忆。
然而,四人刚到客厅,就被绕茜带人拦住。
“清酒,听说你已经把我姐姐治好了?”
绕茜双手环胸,一脸冷笑的问。
“啊。”时九念歪着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怎么,怕你姐姐好了,和你抢家产啊?”冷晨嗤笑:“念念,看吧,我就说她俩是塑料姐妹情,她巴不得她亲姐姐再也醒不过来嘞!”
冷晨还特意拔高了音量,让楼上的绕雪也能够听见,挑拨离间得妥妥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不想让我姐姐醒过来了!”
绕雪气愤地尖叫,恨不得撕碎冷晨的嘴,但想到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她又忽然不生气了,她不再理冷晨,而是看向时九念,冷笑:“清酒,我是该说你蠢,还是该说你太自负?”
“你明明知道,你能在总统府这么嚣
张,全是因为我姐姐还需要你,可你居然真的把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