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城一路南下,后来被南明启用,权位最高者还是南明的内阁大学士。
“诸位爱卿,大喜的日子,不在家饮酒作乐,何来宫内啼哭?”
朱由崧板着个脸,可愈发肥胖的身材,显示不了什么威严。
而下首的士绅们仍旧恭敬,对着宝座上的朱由崧不断磕着脑袋,一边哭诉道:
“夏国占据京师,竟行逆天大不敬之事,魏藻德等大学士接连被斩,以此抬高贱民。
不仅如此,还要在江北诸地大分田地,有乡绅抱怨者,竟家破人亡......”
诸多士绅细细数落这大夏朝廷的罪状,要真是天下都这样折腾的话,今后哪还能有剥削的余地?
“分田地?可是收缴了氏族豪绅的田地?”
朱由崧连忙问道。
“也不尽是,夏国人有手段开发土地,可那些贱民哪能拥有土地。
这是礼制崩塌,坏了规矩......”
士绅官豪们动不动就是满嘴大义,表面上上在为魏藻德等人吊唁,可心里头是对夏国朝廷担心极了。
要是夏国军队打过来,他们更宁愿逃亡,有些人都开始想着造船了。
朱由崧却是显得沉稳,大手一挥,朗声说道:“诸位不要慌,天下士绅都站在我这一面,击溃夏国暴君,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