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家不是有些势力?”
“我母亲孤身一人,势单力薄,自然争不来什么。”
白湘神情寂寥,语气飘忽,颇有几分哀伤之色。
雷洪生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从小
长在白家,但是我母亲却从不被允许踏入白家的宅院一步。我也很少见到我的父亲,只有逢年过节,能碰上一面。”
“我知道自己出身卑贱,自小便发奋努力,成绩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家族里的老人看中我的资质,因此也乐得提拔,让我参与一些家族事务。”
白湘顿了顿,幽幽地说道:“但是,和大房出身的白鸽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
“更别说我的大哥,白家的嫡长子,白如玉……”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冷淡地说道:“就连邢长庚这样的小队长,也知道该巴结谁、不该巴结谁。”
“看他那副样子,少不了要颠倒黑白、歪曲事实。”
“只怕今天,是治不了白鸽的罪了。”
说着,白湘攥紧了右拳,一脸的不甘。
雷洪生轻声道:“白鸽雇凶绑架,甚至还要杀你。”
“这档子事,难道就算结了?”
白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皱:“指望护城卫,八成是没戏了。”
“绑匪都是他白鸽的人,现在连护城卫都向着他。我估计现在这会儿,他们已经想好怎么串供了。”
“咱们俩又没有录音录像之类的证据,空口无凭,想治死白鸽,估计是难了。”